他生母以死相逼求樊老頭開恩,他怕是連族譜都上不去。”
說著徐徐湊向樊璃:“不知道本將軍給他做兒媳,他那墳頭可受得住?”
“我家除了我丟人些,搶著給死鬼守寡交代出去了,剩下的阿郎和悅兒都是頂好的,也並未談論婚嫁。”
樊璃不急不緩的面向對方:“不知道小將軍是看上了阿郎,還是悅兒?”
謝禪舌尖驀然頂住犬齒。
“我只聽說那小兒子養得嬌氣,在靈堂上哭鬧笑的要給我那亡兄守寡,卻不曾聽說別人。”
“是有這樣的事。”樊璃頓了頓問道,“所以你這是惦記寡嫂了?”
謝禪目光微暗:“你想做我嫂子?”
“不可以麼?”
“可以,有個條件。”
樊璃:“說來聽聽。”
話剛落後頸便被那粗糲的指腹捏住。
謝禪盯著樊璃嘴唇,將自己吃剩的半塊奶糕塞到他唇邊:“吞下去。”
“刷——!”
暖廳中馬刀出鞘的聲響穿破琴聲,這時,一柄沉甸甸的刀鞘從後面突襲而至,壓著馬刀重扣於地。
金鐵擊地之際,謝禪手腕被一隻森白的手死死捏住。
那死去十年的人正襟危坐在樊璃身後,銀紅雙目冷冷盯著謝禪。
“滾去祖宗祠堂領家法。”
:()半夜,閻王來哄小瞎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