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聲浪所淹沒。白素素飛退之間,素手連揮,不斷有仙氣射出,然而她卻發現自己稍稍一擋,卻全然沒有抵禦之力,反而就被這洪流所吞沒,重心一歪,當即身形失守,然後就四腳朝天以“平沙落雁”的姿勢,往後飈射而退,全身關節都像是要散開來一樣,從頭到腳,無處不痛。再一看周圍更是亂成了一團,那些看熱鬧的修真者哪裡知道區區五道劍光會有這麼大威力,正看的起勁時先是被劍光觸地時發出的聲浪震的暈七八素的,接著又被氣勁洪流給炸上了天,索性他們站的較遠,氣勁波及到他們那裡已經減弱了許多,不然他們不被當場炸的粉身碎骨才怪,不過,饒是如此,他們一個個從天上掉下來,象雨點似的砸在地上,頓時慘叫聲不絕於耳,估計摔斷胳膊和肋骨的不在少數。
聖龍一臉的微笑,饒有興致的欣賞著身下的鬧劇,看著那些躺在地上翻滾哀號的修真者,眼裡閃過一絲鄙夷和不屑。
“媽的,這鬼東西竟然這麼厲害,老子看走眼了。”帝釋天灰頭土臉的從某個土堆裡鑽出來,懷裡還死死的抱著凌燕,再一看自己現在這副樣子,不由又狠狠的咒罵了聖龍兩句。原來他正守護在楊天行的身邊,也和其他的修真者一樣饒有興趣的看著仙綾和神劍在空中纏鬥,對神劍射出的劍光也是毫不在意,等他感覺到不妙時已經來不及了,巨大的衝擊波將他炸出了老遠,連回旋抵抗的餘地都沒有,在被炸的同時,他又將護體真元的大部分轉移到了凌燕的身上,所以他自己那點真元在衝擊波剛一觸身就被衝擊的零七八落了,又是靠著睥睨天下的強悍肉身才沒有被毀容。不過,他此刻和那叫花子差不多,一身黑袍被炸的還剩幾根布條掛在身上,勁氣在他身上留下一條又一條的傷痕,皮開肉綻,血肉焦爍一片,反觀凌燕倒是相安無事,只是秀髮有些凌亂,人卻仍然昏迷不醒。
汪流和馬富幾人相互攙扶著顫巍巍的站起身,相互苦笑著,為對方滑稽的臉龐竊笑不已。
汪流揉了揉屁股,苦笑道:“媽的,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聖龍大人也真夠狠的,連我們這些熱心的觀眾也不放過,我。。。我鄙視他。”
“同感!”深有體會的元問天和古四塔表情鄭重的附和道,突然他們象發現了什麼,轉頭看著默不作聲,兀自在那咬牙切齒的晃動著胳膊的馬富說道:“馬院長,你不同意我們的觀點嗎?”他們皆面帶煞氣,看樣子一旦馬富不同意他們便要群起毆之。
馬富心裡一驚,表面上卻是無比的嚴肅,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們,這樣卑鄙的行為難道就用鄙視這兩個字就能表達我們此刻的心情了嗎?你們想想,聖龍持強凌弱,膽大妄為,殃及無辜,實在是罪大惡極。”
“不錯。聞君一席話,勝修百年真啊。”
“馬兄言之有理。看來馬兄真是高人不露相,佩服,佩服!”
“馬兄,在下對您的景仰有如黃河之水。。。不過,依馬兄之見,我們應該用個什麼詞語來形容聖龍呢?”
“這個嘛。。。”馬富沉吟片刻,突然腦際靈光一閃,眼睛一亮,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在眾人熱切的目光注視下搖頭晃腦的說道:“其實不難,只要在鄙視前面加上兩個字。”
“哦?哪兩個字?”
“深刻!”
“深刻?深刻鄙視?我倒!”
眾人口吐白沫,再度陷入昏迷中。
白素素稍稍平息了一下體內翻湧的血氣,舉目一看頓時駭得魂飛魄散,只見那五行神劍已然到了楊天行所在坑道的上空,不過令她納悶的是五行神劍似乎對楊天行身上的金光有所畏懼,嗡鳴著不敢靠近,只是順著那兩團金色光團繞著圈子。
聖龍也看的大惑不解,心念電轉之下,他凝重的看著楊天行,喃喃的念道:“楊天行,你真是一個難纏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