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出招的事了。
韓一嘯盤坐在石床上將魔相八式的招數在腦海中再度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這套魔功出神入化,高深莫測,看起來整套功法只有八式,實則式式生變,招中有招,每一式只要細心參研都可以從中悟出無數新意,而且其中的每一式都能達到制敵取勝的目的,兼顧防禦和攻敵,環環相套,威力漸增。
韓一嘯收功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步,忽然停住嘆道:“這魔相八式就象是一本兵書,精於殺伐征戰,更精於爾虞我詐之道,招招制敵於要害,傷人於無形,同時又令自己無懈可擊。尤其是這第一式魔臨,雖為起手式,看似簡單容易,然則這一式深諳未戰而屈人之兵的最高至理,其中的神韻非是一般人能夠體會。”
聽了韓一嘯的感嘆,原本正閒著無聊的魔龍連忙施施然冒了出來,苦笑道:“韓老大,你終於肯說話了,我還以為你這幾天變成啞巴了呢,真憋死我了。對了,魔相八式你都學會了嗎?我可是傾囊相授,絕無半點保留,如果你還是體會不了,那可怪不得我老龍。”
韓一嘯颯然一笑,傲然道:“韓某雖說不上曠世奇才,不能將這魔相八式領悟得滴水不漏,入木三分,但至少也參悟的七七八八了,現在剩下的就只是實戰的考驗。”
魔龍邪笑道:“我看你不如找那個天刀戚戰比劃比劃,他可是當今梵天的第一高手,如果你能將他挑落馬下,那韓老大也就可以稱霸六界了。”
韓一嘯冷笑道:“魔龍,你別再白廢心機了,你的魔龍魄對韓某一點用處都沒有。我修煉的魔神丹比你的魔龍魄差不到哪兒去。”
魔龍沉默了一會,突然高聲罵道:“媽的,這是怎麼回事,老子苦修了數十萬年的魔龍魄竟然還壓不過你剛修煉不久的魔神丹,天理何在啊?”他現在是完全絕望了,自從知道黑魔氣已經奈何不了韓一嘯後,他就將希望寄託在他修煉了數十萬年的魔龍魄,想利用魔龍魄的魔性影響韓一嘯的元嬰,哪想到韓一嘯修成魔神後沉積在元嬰深處的魔神丹的魔性竟然比他的魔龍魄的魔性還要大,搞的現在不是他在影響韓一嘯,而是韓一嘯逐漸在影響他,魔神丹開始緩慢的自動吸取魔龍魄的魔性。這時間要是長了,他本身的魔性非要被韓一嘯吸光不可,到時黑魔氣就不會再受他的控制,而淪為韓一嘯的俘虜。
韓一嘯懶得理會魔龍的抗議,漫步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一片大好陽光,心裡莫名其妙的生出幾絲煩悶,不由暗自一驚。自從煉成魔相八式後,他還是首次對光明產生一種輕微的抵制情緒。他皺起了眉頭,問道:“魔龍,九天是不是沒有太陽?”
魔龍微微一愣,隨即嘲笑道:“韓老大,你是不是腦子發燒了?九天哪能沒有太陽,要是沒有了太陽,那世上的萬千生靈還怎麼活啊。”
韓一嘯眉頭擰得更緊了,仰望著天上火紅的太陽默然無語。
魔界公主府內,柳青梅將荀雷吉和她遇刺一事稟告了冰月,完了後說道:“公主,雷吉因為要養傷調息,所以未能前來,還請公主恕罪。”
冰月微微一笑,拉著柳青梅的玉手,說道:“柳阿姨,這裡又沒外人,您就別在叫月兒公主了,快請坐吧。”說話間,硬拉著柳青梅在椅子上坐下,又道:“阿姨,荀叔叔傷得嚴重嗎?”
柳青梅心中歡喜,嫣然笑道:“沒什麼大礙,修養幾天就沒事了。對了,月兒,你不是有一把羽扇要阿姨鑑別嗎?”
冰月拿出那把羽扇交給柳阿姨,笑道:“就是這把,您看看是不是仙界之物?”
柳青梅接過羽扇,灌入仙氣,瞬間便見那羽扇仙光大亮,煌煌生輝,而且形狀也逐漸變大,頗為神奇。她見冰月有些受不了,急忙收起仙氣,那羽扇上的光芒頓為消失,形狀也變得和原來一般無二。她並不覺得奇怪,說道:“月兒,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