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我是說你不動了。你知道嗎?你爺爺當年當上神教王月的時候,嘔心瀝血,苦心經營,好不容易才將神教發揚光大,現在,那個姓張的王月想要一心顛覆你爺爺締造出來的江山,我這個老婆子就看不過去,絕不能夠讓人顛覆你爺爺的江山啊。我將希望寄託在你的身上,哪知道,你還是讓我失望。”
地洞下面的谷遺湘聽到這裡,大吃一驚,急忙閉住自己的嘴巴,心想:“神教,神教,原來婆婆與神教有這樣大的關聯。”
袁慧淡淡地一笑,道:“婆婆,我沒有見過爺爺一面,從小就聽你說起爺爺很忙,在忙著大事,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是大事,現在終於知道了,爺爺做的大事,原來就是將神教發揚光大,就是多殺人,儘快稱霸江湖。這個有用嗎?”
袁**再一次地動怒道:“小丫頭,你是什麼人,敢來說你長輩壞話,你爺爺是一位了不起的人,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亂說。你在神教待了一段時間,難道就沒有聽說過神教的教義?其實,神教不是你們口中說起的那樣,你的話,完全是一派胡言。”
袁慧搖頭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袁**道:“自然不對,你沒有看見了張王月的大本營吧?我倒是有一次的緣分,在蘇皖邊境遇見了那樣的一個大本營,裡面住下的全是我神教後期的棟樑之才,他們全部都是孤兒,如果不是我神教天賜悲憐之心,好心收留那些孤兒,這個世道上,不知道又有多少的人會餓死街頭,你只知道我們殺人,卻沒有看見我們做善事,這難道不是胡說嗎?”
餘我生這個時候,居然漸漸地甦醒了過來,只是自己橫臥在了袁**的身旁,這婆孫二人說著話,正是到了緊張關頭,居然沒有發現餘我生的異樣。
餘我生醒來,身子全身都感覺到疼痛,所以不能夠挪移腳步,依舊是躺在原處,靜靜地聽著二人說話。半闔眼睛,聽到了婆婆說及神教的大本營,心裡面自然是想到了自己曾經到了的那個地方。那裡的那個女人曾經說自己是天下最可憐的人的地方。
哪知道袁慧微笑道:“這些我不知道,但是,婆婆,神教為什麼要定下那‘殺親成魔,捨身成仁’的教規呢,這不是很殘忍是什麼?”
哪知道袁**道:“一點兒也不殘忍,非常的公道。慧兒,你現在長大了,你自己心中想一想,你的孃親,你為什麼一直不喜歡她,即便是她將你帶去,你還是要獨自拋下她離去呢?”
袁慧聽到袁**這樣一說,頓時沉默了,久然的沉默,好像婆婆的話正好說中了自己心中什麼事情,一陣觸動,滿是傷心的眼淚。
袁**看向袁慧,自己的雙眼中似乎也在蘊藏著眼淚,袁**努力抑制著內心的傷心,聲音變得非常的低沉,好久之後,才聽見袁**問道:“你心中是不是在責怪婆婆,當時給你說過你娘那樣多的壞話。或許我們這個家,罪魁禍首還是我與你爺爺兩個人吧。”
哪知道袁慧說道:“不全是哪一個人的錯吧,其實,經歷了很多事情,還真有些回味當初小時候的快樂時光。只是,時間沒有辦法回頭。”
袁**當即追問道:“你倒是說一說,你娘現在在哪裡,到底你們之間有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當初,袁**看見袁慧是被空靈子帶走了的,但是憑藉直覺知道,空靈子一定會將袁慧轉交到自己兒媳高凝香的手中。
果不其然,這一切就好像自己親眼所見一般,一語就被她說中了。
袁慧道:“我是幾年前就跑脫了的,你不知道,你永遠不要知道,我還是不想說娘了。”
她低下頭掩住了臉面,神情看來十分的痛苦。袁**看著袁慧的這種表情,即便是不要她陳述所謂的“痛苦回憶”,她自己也能夠猜中一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