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一邊給她送暖氣,體溫應該很快就能恢復。
院長親自為她做檢查,白若蘭很快就甦醒過來,看到顧秋,她的眼裡盡是淚水。
顧秋做為一個男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樣,居然也提不起恨,心裡有些酸酸的。
但是有人在,他只有用習慣性的官腔,“若蘭同志,你醒了就好。要好好保重身體,杜省長可是在等著你過了年去籤合同的。”
其實,他很想說,“你這個傻瓜,怎麼跑到雪地裡站著受凍。你就不知道躲進空調室裡嗎?”
顧秋似乎明白過來,白若蘭是因為自己,才追到寧德來的。至於她為什麼要追過來,估計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她想澄清一下什麼。
可這個時候,顧秋更關心她的身體。因為白若蘭有身孕。
她在雪地裡站了這麼久,身子骨吃得消嗎?
白若蘭聽到顧秋這麼說,咬著唇,含著淚水,點了點頭。她的手,動了動,似乎想拉著顧秋的手,可是兩人礙於旁人,又忍住了。
但是他們都能感覺到,兩顆心碰在一起的聲音。
一種無形的交流,從兩人的眼神中,通往彼此的心靈。
護士還在那裡為她護理,顧秋問院長,“院長,情況怎麼樣了?”
院長說,“還好,年輕人,身體扛得住。雖然是個女孩子,身體弱了些,但這點寒氣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顧秋就放心了,看著院長,“那就辛苦你們,一定要護理好,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
這話聽在白若蘭心裡,白若蘭很清楚,這是衝著自己說的。此刻,她真的好想撲進顧秋懷裡,痛哭一場。
不過她也氣顧秋,堂堂一個大男人,為什麼不問清楚呢?問問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