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請了去。
從彤對葛書銘的事比較認真,也打心裡希望他不要出事。
在達州班子裡,的確有人渴望葛書銘出點事,這種心態的人,的確不在少數。
前天顧秋又在市裡開會,姜思奇書記肯定了達州成績。在這次災害當中,達州可是損失最少的縣市之一。
而且達州班子做出了驚人之舉,無償救助那些路過的受災群眾,除了這一點,達州班子還給外來務工人員補貼。
在事發這段時間裡,達州的治安,物價,交通方面,都與其他地方不同。
所以,姜思奇書記對達州表示肯定。
但有人腹誹,達州班子這是拿政府的錢在作秀。可也有人說,哪怕是作秀,這樣的作秀方式,深受群眾喜歡,所以,你們也可以做。
不管人家怎麼非議,顧秋覺得自己的作法沒有錯。
現在災難過去了,在進行災後重建工作。上面要撥款,有人就說了,達州受災最輕,撥款就不必要了,不如把那些錢,給受災嚴重的地方。
這下,輪到達州班子的人發牢騷了。
達州花了這麼多錢來維持物價穩定,給護社會安定,現在連這個錢都要不回,虧了財政。
顧秋倒是聽到一些人牢騷,也沒有去計較。
他只是防著方正剛,這個人有些背後捅刀子,葛書銘事件,他一直覺得心裡不怎麼痛快。
就在他和從彤商量的時候,電話響了,打電話的是齊雨,“顧書記,我姐夫他醒了。”
聽到這個訊息,顧秋也興奮起來。葛書銘醒過來了?
到底是老神醫,醫術跟人家就不一樣。
顧秋說,“好的,好的,我明天就趕過來。”
齊雨嗯嗯了幾聲,顯然是十分高興。
從彤聽說葛書銘醒了,就對顧秋道,“明天叫上齊妃的兒子,一起去看看他爸爸。”
第二天一早,顧秋和從彤帶著葛書銘兒子趕去省城,葛書銘躺在床上,打著吊瓶。
齊妃守在床頭,一臉溫存。
“媽,爸爸——”
齊妃兒子喊了一句,齊妃回頭一看,馬上就站起來。抱著兒子,“你怎麼來了?”
顧秋和從彤雙雙出現,兩個人進來了,齊妃看到兩人,“顧書記,從彤,怎麼還麻煩你們過來呢?”
從彤道,“說哪裡話呢,我們可是好姐妹。”
顧秋走進病房,“書銘同志,好點了沒有?”
葛書銘的身體很虛弱,他點點頭,“好多了。”
顧秋心情大好,“老神醫就是不一樣,他一出馬,沒什麼治不好的病。”
葛書銘笑了起來。
顧秋說,“別動,別動,只要你身體好了,我就高興。這可是件好事,值得慶祝。書銘同志,大夥都在盼著你回去主持工作。”
齊妃過來了,“經過這些天的苦苦掙扎,我已經想得很明白了,什麼高官厚祿,什麼家財萬貫,都是假的。只要身體好,多什麼都重要。”
“那是,那是,還是齊老師有經驗,說得好。所以啊,身體才重要。”
顧秋坐下來,葛書銘兒子就在那裡守著老爸,拉著老爸的手,跟葛書銘說話。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然後有人在問,“應該是這裡吧!”
顧秋一聽,馬上就知道是誰來了。
果然,王為傑和秘書來了。
顧秋心道,這個王為傑的訊息還真是靈通,這麼快就知道葛書銘醒了。
王為傑看到大家,微笑道,“這麼巧。顧書記也在啊。”
這傢伙買了不少東西,齊妃說,“王書記你這是太客氣了,哪用得買這麼多的東西,你能來,我們都感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