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實在的,不能怪我,主要是他實在太不安分。
如果從一開始。這個人不對我和泠雲起什麼壞心思,那我們就是過路人。
對於那些陌生人,我沒必要用這種凌厲的手段,但要是對那些想算計我們的人,我也絕對不會客氣。
我在得知了他的身份之後,就靜靜的等他所說的那個人來。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陳半仙的話,一證明他沒有死,第二點證明這個人心懷詭計。
有可能和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老道士,也有一定的關係,老道士要是沒有放棄抓捕我們,那一定是想要得到泠雲手中偷偷拿過來的,關於那畫皮的內丹和白皮子的內丹。
泠雲的順手能力確實一強,她把這兩個內丹全部拿走,對方算是白忙活,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中了蠱蟲的男人躺在床上,微微抽搐,我看他口吐白沫的樣子,並沒有給他半分好臉色,而是弄了點水,讓他自己去喝,我絕對不會伺候。
“想活命的話,就別在那裡想什麼歪點子。乖乖按照我說的去做,等到罪魁禍首過來,我們自然會給你一條生路,你現在痛苦的樣子都是自己作死作出來的。”
見我如此冷漠,男人也不再裝下去,他拿著暖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他心裡很清楚,如果不自給自足的話,我和泠雲都不會幫忙,那他就真有要自盡的打算了。
但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大部分人都顯得十分懦弱,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他確實怕疼沒錯,但更怕死亡的恐懼性,誰也不知道死後,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而此時那個男人在喝過水後,臉色也好了不少,只是嘴邊還殘存著那些流過的泡沫的痕跡。
讓旁邊的泠雲看了都有幾分動容。
我們回到家後,我問起了這件事,泠雲似乎誤會了什麼,臉紅到了脖子根,我趕緊擺手辯解,“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當我把所有的想法都告訴泠雲後,她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你是說,如果陳半仙活著,一定會來到這裡,還會把那個老道士帶來,如果我不把白皮子內丹和畫皮的內丹一併交出去,那我們兩個就危險了。”
我堅定的握住了她的手說,“我不知道會不會危險,但我一定會保護你。”
有我這句話,泠雲總算放下心來,並對我報之以微笑。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們兩個算是成就彼此。既然都是為彼此而活,那就更應該打起精神來。”
但當說完了這些山盟海誓的話後,我突然腦子一轉。
想起來一種可以讓我們金蟬脫教的方法,因為那個事件已經結束很久,再加上這時候,這地方很多地方都不發達。
監控也是斷斷續續的,用的最便宜的監控,且那些監控,都是從不知道從哪個二手市場那裡掏過來的。
我和泠雲並沒有就此放棄,男人還關在臥室中,我已經等不及要開始行動了。
而且我總覺得,今晚上那人絕對不會停手。
當我回到房間後,門剛一落鎖,我就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什麼東西不斷刺破的聲音。
這種刺破的聲音,並不像是那堅硬的物體趨同牆面,更像是在同什麼柔軟的東西做鬥爭,害的我沒敢再繼續往下去感受。
我趕緊晃了晃頭,發覺自己稍微有些失態,這時才想起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會突然的有那種想法。
當我掐指一算後,突然明白了過來,於是我猛的回頭衝著那躺在床上的男人的腦袋,就是一錘子下去!
用的不可能是那種貨真價實的錘子,否則我再一用力,他就一命嗚呼了,我可不想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