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瑤奴一臉得意的看著面前的江聞玉,眼底卻閃過一抹嫉妒。
她真是嫉妒江聞玉,居然能讓沈淵如此護著。
不過……
“皇后娘娘,您平日事忙,怎麼想得起來臣妾這坐坐了?”
“哎呀,莫不是為了預言之事?”
江聞玉冷眼看著金瑤奴,“玉清去哪兒了?”
金瑤奴聞言輕笑一聲,“玉清?”
“皇后娘娘為什麼覺得臣妾會告訴你。”
金瑤奴得意的笑著,“玉清是臣妾的保命符,登天梯,臣妾怎麼可能出賣他呢?”
金瑤奴站起身,湊近江聞玉,“畢竟,只要九渠山崩,宸親王和昭景公主必死無疑。”
“到那時,皇后娘娘您身為生下不祥之人的人,又會怎麼樣呢?”
金瑤奴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意,她看著江聞玉那張完美到毫無瑕疵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他們都說,臣妾和皇后娘娘有三分相像,所以,皇后娘娘不必擔憂。”
“臣妾自然會替您,做好大齊的皇后,也會照顧好榮王和睿王。”
金瑤奴站直了身子,俯視著江聞玉,“臣妾也會利用好與您的三分相似,奪得陛下的心。”
“而娘娘您,就安心的,陪宸親王和昭景公主,上路吧。”
金瑤奴已經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了。
只要玉清的計劃成功,她也就能離開這冷宮,成為大齊的皇后了。
她江聞玉算什麼東西?
也配跟她爭?
她金瑤奴,從來沒輸過,她註定是要做天下之主的女人的。
玉清說了,沈淵乃是真龍命格,與她最是相配了……
金瑤奴陷入了幻想中,絲毫沒有看見江聞玉眸中的殺意。
“呵。”
江聞玉冷笑一聲,“你這麼蠢的人,本宮真是見的太多了。”
下一秒,江聞玉猛地湊近金瑤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卸了她的兩條胳膊,而後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
金瑤奴還來不及叫疼,便被江聞玉掐的喘不過氣來。
她拼盡氣力斷斷續續道,“你……你不能殺我……”
“你……不敢……”
“你殺了我……九渠山……一樣……會崩……”
江聞玉對金瑤奴威脅充耳不聞,只是從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貼在金瑤奴的臉上,低聲道,“本宮看著你這張臉,真的是很不爽啊。”
說罷,江聞玉便抬起手腕,繼而,一條蜿蜒曲折的血痕從金瑤奴的眼角延伸至下頜。
金瑤奴疼的大喊,“江聞玉你敢!”
“你若敢毀了我的臉,我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嘖。”
江聞玉不耐煩道,“真是聒噪。”
“不過,我喜歡聽你痛苦絕望的叫聲。”
“再大聲點。”
匕首一下一下的劃過金瑤奴的臉,江聞玉眼底隱著興奮,手腕越來越用力。
“啊——”
“啊————”
縱橫交錯的傷疤讓金瑤奴疼的面色煞白,只是她雙臂被卸,掐住她脖頸的手絲毫不動,叫她連掙扎都不能。
良久,江聞玉發覺無處下手了,才一臉嫌棄的鬆開了金瑤奴。
金瑤奴無力的癱在地上,猛地咳嗽起來。
“白露,給她銅鏡。”
“不——”
金瑤奴崩潰的大喊,“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江聞玉冷眼看著金瑤奴,嗤笑一聲,“傳本宮令,把冷宮上下給本宮擺滿銅鏡。”
“本宮要她日日看著她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