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玉猶豫許久,終是敗在許正灼熱的目光和柔情蜜意之下。
“好吧!可是我們要怎麼做?衡丞可是築基中期修士,殺我們如殺雞屠狗一般輕鬆。”
“我們有這孩子在手裡,衡丞敢動手嗎?”許正譏笑一聲。
隨即,兩人開始低聲密謀起來。
童真無邪的男孩,在院落之中高興的玩耍,渾然不知,他自己的孃親正夥同姦夫,圍繞著他,謀劃一場陰謀。
透過烏甲蠱見到這一切的宋文,轉身離去,在離開之前,將三道靈識印記,分別落在兩大一小三人身上。
本來,宋文還準備用母子兩人,引出衡丞,達成銀角草和獸錦丹的交易,看到這一幕,他有了新的主意。
三日後的未時。
一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坊市東區的八十七號院門外。
他便是衡丞。
多日沒有見到兒子,衡丞頗為想念。
今日清晨,他從道侶戎靜雲口中得知,戎靜雲要開爐煉製獸錦丹,他便在道侶離開洞府後,也出了洞府,往坊市而來。
煉製一爐獸錦丹,至少需要兩日時間,足夠他好好陪陪孩子和外室了。
不成想,景玉居然不在家,院門用一把大鎖鎖了起來,景玉不知所蹤。
衡丞閃身越過院牆,進入小院之中。
小院和屋內一切如常,看不出任何異常,但他卻根據廚房中的剩菜和落灰斷定,至少有兩日,沒有人進入過廚房了。
衡丞眉頭緊鎖,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景玉實力微弱,獨自帶著孩子,居住在這租金昂貴的東區,不會被見財起意的劫修謀害了吧?
越想越擔憂,衡丞仔細翻找房屋各處,想要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最後,他在房門背面,找到一封書信。
從書信筆跡不難看出,這是一個男人所寫。內容是說,景玉母子被男人一夥人綁架,要衡丞獨自去一家修士酒樓見面。
衡丞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對景玉母子的擔憂,化為沖天怒火。
手中的書信,驟然化為一團齏粉,被一股氣浪捲起,四下飛舞。
衡丞飛身而起,往書信上所言的修士酒樓而去。
酒樓不大,大堂中只擺著五六張桌子。
此時已過飯點,酒樓中只有一名年輕男子,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喝著茶水。
這男子正是許正。
衡丞三兩步走到許正對面,怒道。
“景玉母子,是被你劫走的!”
感受到衡丞身上凌厲氣勢和磅礴怒意,許正頓時有種想要下跪求饒的衝動,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恐懼,許正道。
“她們母子兩人,的確在我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