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刺激,他的膽子越來越大,趁媽轉身去別處時,他的動作越來越大,終於有一天,他乾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Ru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
作為一個醫生的冷靜,我想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向老頭兒學習的,我仍然平靜地問問題,他也一本正經的解答,媽媽很緊張我,但她沒有發現這些。
我一直確信媽媽沒有發現的是,老頭兒在那之後總是在我熟睡之後跑來偷偷奸我,大約有十幾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有天媽媽在單位加班,老頭兒給我輔導,他大概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十分興奮,手都抖了,淺淺的捱了幾下了終於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來和我並排,然後伸兩手把我環抱過去,把玩我的雙|乳,我試圖象往常那樣平靜的接受他的褻玩,但不行,他開始過份,把手伸到衣服裡面去摸我的Ru房,我有些厭惡了,於是我停下來,不說話,他以為還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體,我開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來向床走去,我奮力掙脫,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對他講:“爸,”
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氣,“爸,我希望媽媽有一個恩愛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個慈祥的父親,我不希望你又來破壞這一切,好不好?”
老頭兒非常羞愧,接下來乖了好多天,輔導時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習慣。
找了個機會把Ru房嚴嚴實實的貼在他的手臂上,這樣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覺比他晚上來日我還爽。
老頭兒聰明絕頂,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線,父女這層窗戶紙不能捅破,要玩兒也要一本正經的玩兒。
於是他又開始放心大膽、若無其事地在我媽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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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走夜路都要闖鬼。
當老頭兒和我都開始習以為常時,未免就會放鬆警惕。
臨近高考的前幾天,老頭兒給我檢查複習情況,天氣很熱,捂在|乳罩內的肉肉開始發燙,老頭兒很體貼我的心思,媽媽到廚房弄飯去了。
他拋起我體恤和|乳罩,輕觸我的|乳頭,一陣涼風吹過,兩隻大白兔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爽到命頭去了。
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時,我制止了,要他接著給我講吓一道題,他樂得下體都硬了,一邊玩著我一邊講,很快,我們倆都被正義事業吸引住了,我們討論著題目,卻忘了我的Ru房,和他的手在幹什麼,直到媽媽走進屋來。
媽媽進屋時他正在輕輕拉起我的|乳頭,放開,彈回去,又捻起來,又彈回去,他要感受難得的少女彈性,雖然當時我只有十八歲,但完全成熟了,Ru房比媽媽的還大一號,渾圓挺拔,又白又嫩,這樣一隻Ru房上有一隻青筋暴暴的爪子,對媽媽來講,是怎樣一種視覺衝擊啊!
我很鎮靜,老頭兒說他是那時發現我非常適合當醫生的,他立馬站起來整理好衣服,低頭離開了房間。
媽媽忍了又忍,終於沒有大鬧,可能是我馬上要高考的緣故。
我只是在吃飯時發現老頭兒臉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
媽媽對我忍了又忍,終於沒有說什麼。
我確信媽媽是準備等我高考結束之後就跟老頭兒算總帳的,但她沒有找到那樣的機會,老頭兒藉故出差了,等我成績出來之後才回來,不出所料,我這個曾經的三好學生考得一塌糊塗,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老頭兒追究原因,老頭兒就奔波開了,他拉著媽媽一起,放下架子,四處求人,終於在開學前十幾天把我安排到了一所重點醫科大學。
然後,媽媽給我準備行裝,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離開媽媽過,一下子走這麼遠,媽媽很捨不得,哭了好幾回,責備我的話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飛機時,終於忍不住吞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