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偏偏信了。鄭翎,你不僅傷了四哥的心,亦傷了我的心。” 他神情清淡,只是靜靜的說,然而,每一句話語,皆如尖刀在絞我的心,回憶,帶來沒頂般的窒息,臉上卻漸漸綻放微笑,“齊王殿下,你所提到的四哥、真兒,木蘭一概不知,木蘭是北齊人,從來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