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來找我送點東西感謝一下啊。一來二去的,兩邊是不是就可以交個朋友啊?等成了朋友,有些算計,是不是就可以了,畢竟我不是之前的薛葉了。
有了他的提醒,我今天要是還能給婁半城看病,那我才是真瘋了,我從來不吝惜於以最大惡意去揣測婁半城這一類人,所以我連門都沒讓他們進。這群傢伙,出門坐什麼車都有明確的算計,而且我第二次來四合院的時候,那個婁半城,給我留下的印象太壞了。
果然,在我這裡還能以及回去路上還能和老楊談笑風生的婁半城,回去一進門,就把笑著上來接外套的許大茂他媽給一腳踹倒了,不愧是大老闆,上流人物,就是不把普通勞動人民放在眼裡。就這還不解恨,還把門口的一個架子,和一個花瓶給砸碎了。果然是有錢人啊,那個架子沒啥,就是一個歐式置物架,但是那個花瓶可是乾隆年間的,兩個一對,砸了一個,可就湊不成對了。
其實他踹許大茂他媽,一方面是在我這裡受了氣,第二方面還有一點點歷史原因,那就是,許大茂他媽雖然長得一般,但是作為他小老婆的陪嫁丫鬟,居然寧可選擇許富貴那個下人,都不願意給他當通房,雖然他也看不上她。還是那句話說的,我可以看不上你,但是你不能看不上我。今天又被我這個泥腿子給拒絕了,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都算到許大茂他媽頭上了。
有這麼一個街公所主任,我是一點都不想在這個破地方待了。但是針對住房問題,院長也和我聊了,我在他們醫院,只是暫時的,明年,我們科室就要整個的搬到總醫院去,成立一個新的中醫科,到時候,會有人協調我們的住房問題的,現在就不跟我們調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