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蹲在地上抱著頭。一副我很乖的模樣。
王軍也在聽到戰士痛呼的第一時間,向事發地這邊跑過來。當他看到還疼的在滿地打滾的戰士後。二話不說,衝上去壓住戰士。
同時讓人拿來衛生員留下的急救包。
王軍從裡面翻找出一把手術刀和棉紗布,快速用酒精倒在手術刀上消毒後。
在戰士被蜈蚣咬過的地方,劃開一道傷口。用鑷子夾出兩顆細小的黑色的毒牙。然後又從急救箱中翻找出一支凡士林和一支紅黴素軟膏。
他先用紗布沾著酒精在傷口周邊消毒後,又把紅黴素軟膏塗抹在上面。之後再在上面塗上一層凡士林。
這就算是給戰士把傷口處理好了。然後王軍又從急救箱中找到一小瓶地塞米松片,給戰士吃下一片。
這才扶著戰士起身。按說這時候最好是給戰士進行冷敷,以防止出現水腫。可他們並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王軍只是把這種方法說出來,卻並沒有想辦法去做。
處理完這些,他看著面前這個灰不溜秋,一臉奸詐惡相的象妖國人。別人不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但王軍卻是知道的。
於是他毫不客氣的從腰間,抽出那把一直帶在身邊,卻很少使用的廓爾喀刀。向米糠一步步走去。
米糠還轉著眼珠子想著用什麼話來矇混過關時。就看到那個應該是這些人首領的中年男人,從腰間抽刀向自己走來、
他立即意識到,自己怕是遇上了狠角色。再看那把反曲刀,閃著寒芒的寬闊刃口,在幾乎不怎麼反光的刀身映襯下。
更是給人一種面對死亡的恐懼感。
直到這時,米糠才真的開始害怕起來。他的不自覺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雙腿顫抖著蹬著地面,努力把身體往後退去。
嘴裡更是嘰裡哇啦的說出些王軍根本聽不懂的話來。
只可惜,他的掙扎在王軍面前沒有一點作用。王軍幾步就來到他面前,一把抓著米糠的頭髮,揪了起來。
直到這時,王軍的身後才傳來蕭錦芝急切的聲音。
“老王,快停下,他現在還不能死。”王軍卻沒有理會蕭錦芝的勸告,依然抬起手裡的狗腿刀。
這一刻,那寬厚的刃口,在太陽光的照耀下。更是刺眼的同時,也越發變得寒冷起來。
冷到米糠的身上不斷顫抖著,還冒出不少的冷汗。
就在他眼看著彎刀即將向自己脖子落下時,他突然看到了一雙緊緊抓住持刀手腕的。
米糠也在同一時間,再也承受不住恐懼帶來的壓力,暈了過去。
王軍一看這貨竟然被自己給嚇暈了,也就不再提著他。一撒手,就把這貨扔在地上。
然後才回頭看向蕭錦芝。
也不等他開口說什麼,就直接問道:“上面是不是隻要活得就行?”
蕭錦芝並沒有反應過來,王軍為什麼會有此一問。只是條件反射般的衝他點了下頭。
王軍看到他點頭,笑著到:“既然這樣就好辦了。他們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茬。我可不想戰士們的生命受到他們的威脅。”
其實,之前王軍就很想做這件事了。只不過因為人太多了。他要是真當著所有戰士面做了,還不知道大家會怎麼想自己呢。
現在在經過確認後,而且這裡也就只有三十來個最最精銳的人在。心理素質自是沒話說的。
他也可以放心的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