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僕們提著木桶打滿熱水匆匆來到內室,為剛從湖裡爬出來的太子淨身沐浴換上乾淨的衣裳。
洛衣滿身是水,渾身狼狽,跪在太子面前不停地磕頭:「太子殿下,求您一定要去救救大皇子!求求您!」
雲懌擦乾身子換好衣服,將洛衣扶起來,體貼地拿毛巾幫洛衣擦乾臉上的水。
「你放心,我當然會派人全力搜救的,畢竟大哥是被我所連累失蹤,那些人想殺的是我。」
雲懌讓人又抬了盛滿溫水的木桶進來,幫洛衣解開逃跑過程中滾得髒亂泥濘的衣衫,表情溫柔的能滴出水:「快洗洗,衣服都濕了,容易受涼。」
洛衣僵在原地愣愣地看著太子,衣衫被脫得差不多了才略顯驚慌地抓緊了衣裳。
「謝,謝太子,我自己來吧。」
太子毫不在意,伸手試了試木桶裡的水溫,示意洛衣進去洗。
洛衣心裡怪怪的,可他是太子,無論他的行為有多怪異,洛衣都不敢違抗。
他忐忑不安地坐在水裡,太子在一旁並未離去,反而坐在木桶邊拿起巾帕幫他擦起了身子。
「聽說,我大哥只獨寵你一個。」「……是。」
太子的手滑過他的臉龐,又順著脖子擦過去,微微揚起唇:「你是很不錯,很美。」
洛衣屏住呼吸不敢抬頭看雲懌,不知道這位傳說中最是謙遜的太子到底想幹什麼。
「大哥病好後每日都在府裡做什麼?我這個做弟弟的真的很關心他,你能給我講講嗎?」
洛衣小心翼翼地回答:「大皇子每日早起給雲皇請安,日暮才回來,在奴的院子裡吃過晚膳就歇下了,並無其他。」
「哦,」太子舀起一瓢水,順著他光潔的背衝下,「看來我這個大哥日子過得很閒適。」
雲懌撥開洛衣臉上的濕發,挑起他的下巴看向自己,「他日日與你在一起,那他親過你嗎?像這樣……」
雲懌低頭將唇覆了上去,在洛衣震驚的眼神中含著那片唇吻了許久。
洛衣大氣不敢出,嚇得緊緊抓住桶沿瑟瑟發抖。
雲懌意猶未盡地放開他,在他耳邊曖昧地低聲詢問:「親過你嗎?」
洛衣木木地點頭。
「還有呢?碰過你嗎?」
洛衣渾身一哆嗦,看著雲懌搖了搖頭。
雲懌輕笑出聲,雙手伸進水裡將他拉了出來,攔腰抱住走到床上放下。
洛衣嚇得魂都快沒了,跪在床上結結巴巴地問:「太子,太子殿下,您,您要,做什麼……」
雲懌解開衣衫爬了上去,溫柔又強勢地把人壓倒,「我大哥放著這麼美的人不要,到底在想什麼?我身為弟弟,就勉為其難先幫大哥把你調教好吧,等你明白了其中的趣處,才好服侍好我大哥……」
「太、太子!」
床帳被扯開放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雲晰躲在大樹後面,緊張地看著不遠處安末和十幾個黑衣人在纏鬥。那些人個個拿著明晃晃的長刀,毫不留情地朝安末身上招呼。
安末濕淋淋的衣服還裹在身上,打得手腳施展不開,稍稍費力。
雲晰幾次想衝出去幫他,都被安末凌厲的眼神制止了,他牢牢守著雲晰這邊,那些黑衣人幹著急攻不過來,情急之下被安末乾淨利落地解決了好幾個。
剩下人都被眼前強悍的人嚇怕了,慢慢後退著不敢再上前,安末一腳將地上的刀踢入最前面那人胸口後,剩下的四五個嚇得急忙逃竄了。
安末擦擦臉上的血回頭,「走吧。」
雲晰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從樹後走出來默默跟在了安末身後。
他們一路躲著那些黑衣人,走的全是偏僻彎曲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