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沒想到的是,他這一無意的舉動卻在未來造成了巨大的轟動。
這柄劍成為了修真界朝拜的聖劍。
離山頂百米的距離內被修真界列為了禁地,凡人根本不許踏入。
每一個修者都會來到這柄劍的十米開外打坐參悟,感悟此劍散發出的凌厲劍意及讓人畏懼的殺意。
沒有人能踏入其十米範圍之內,更不用說上前拔出了。
石九儲物塔中的隨便一柄劍都是遠超這個世界的仙劍,根本不是地球上的修士可以覬覦之物。
仙劍插在了地球上的最高處,也算適得其所了。
蔚藍的天空中,一架龐巴迪豪華私人飛機內。
伯尼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忐忑慌張的心情隨著飛機的平穩飛行也平復了下來。
猛灌了幾杯酒後,又回到了那個翩翩公子的形象,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赤玄子,心中憎恨不已。
他想著上飛機前的情景,心中不停暗罵著。
“發克!竟然讓我跪下,我堂堂一個萬億家族的少主,卻向一個無處安身的乞丐下跪,真是奇恥大辱。”
“你給我等著,你這個陰溝裡的爬蟲,君子報仇,一趟飛機時間不晚。等到迴歸家族後,看我怎麼收拾你,想霸佔我的女人,一個快下地獄的老不死的,就你也配。”
伯尼眼珠亂轉,眼眸射出怨毒的目光,恨不得開啟艙門將這不人不鬼的老頭扔出去。
可就在此時,赤玄子睜開了眼睛,一雙陰冷的眼睛看向了伯尼,頓時嚇得伯尼差點從沙發上滾下來,再次跪下。
這伯尼真的是在作死的路上急行。
他根本不知道元嬰期修士的可怕,竟然用那種眼神看赤玄子。
別說是這種眼神,即使被人看一眼,赤玄子也能感知到。
赤玄子朝伯尼冷冷一笑,陰陰地說道:“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信不信我開啟艙門把你扔出去。”
伯尼渾身一顫,冷汗直冒,心道,“他怎麼和我心中的想法一樣。”
方才喝得有些暈乎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那個……大師,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只是恨華國的明鏡司。”
“我只是在想我們就這樣倉皇回去,我該如何和我爸交代呀。”
伯尼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辯解著。
“哼!我勸你老實點,別挑戰我得耐心,今晚你侮辱我的賬我還沒給你算呢。”
赤玄子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這草包,繼續閉眼修復著神魂的創傷。
伯尼鬆了口氣,不敢再看赤玄子,端起酒又猛灌了一杯,低著頭心中再次咒罵起來。
罵遍了所有得詞,實在找不到其他的詞可以宣洩自己得憤怒。
四下看了看,突然他想到了被赤玄子抓來的三人,想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女神,頓時一股躁動從內心升起,在沙發上坐立不安起來。
越想越按捺不住,偷瞄了赤玄子一眼,咬了咬牙,站起身來,朝著關著秋清竹三人的臥室慢慢走去。
他豎著耳朵聽著身後赤玄子的反應,走了幾步不見有任何動靜,一顆撲通亂跳的心才安穩下來,獰笑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秋清竹三人自從被赤玄子抓到後,便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上飛機時便被赤玄子扔在了機艙內的豪華大床上。
而三人依然身著昨晚的睡衣,露著大片的肌膚。
昏迷中的秋清竹面板晶瑩如玉,睫毛彎彎如月,嬌柔地躺著,宛如聖潔的天使。
而張秀良也被石九的丹藥改造後,一副年輕的相貌但卻如熟透的蘋果,嬌媚性感,慵懶嫵媚。
這一幕的香豔一直縈繞在伯尼腦海中。
此時的伯尼在幾杯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