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開醫館的事拜託給蕭詩雅以後,林不易樂得當甩手老闆,清閒了好幾天。
每日不是習武,就是煉丹。
衛羽柔剛當上古玩協會的會長,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也沒空來找他玩。
至於楚依然和顧影憐等女人,也是沒個訊息。
自打跟顧影憐試了一回雙修以後,林不易便有些食髓知味,盤算著什麼時候再修一次。
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跟顧影憐一起修煉,可比他一個人效率高得多。
一個晴朗的下午,林不易躺在沙發上小憩,茶几上的電話響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隨手接起來:“喂,詩雅,醫館這麼快就開好了?”
蕭詩雅急切的嗓音傳來:“不易,出事了,我正在來長樂宮的路上,你收拾一下就出來。”
“出什麼事了?”
“電話裡說不清楚,見面告訴你。”
林不易知道蕭詩雅沒開玩笑,迅速換了身衣服出門。
剛到大門口,一輛藍色的保時捷便疾馳而來。
開車的是蕭詩雅,後排竟然坐著蕭空青和黃秋石。
兩人齊聲道:“見過師父。”
林不易一擺手:“免禮,出什麼事了?”
蕭詩雅一把將他按在副駕駛座:“繫上安全帶,咱們去獅心拳館。”
林不易皺眉:“馮開泰那個獅心拳館?”
蕭詩雅一腳油門下去,保時捷的引擎發出轟鳴聲。
猶如一頭矯健的獵豹,躥了出去。
她一邊開車,一邊將事情道來。
原來,那日金風樓一戰,馮開泰被白素秋震出了內傷。
加上他之前急功近利,強行想要突破玄階,導致經脈受損,身體存在大量隱患。
回到獅心拳館以後,馮開泰便臥床不起,每日吐血半升。
有了傷病,自然就得求醫。
馮家人第一個找上靈藥閣,帶走了蕭詩雅的父親蕭南星。
後來又去了回春苑,帶走了黃秋石的兒子黃杉。
兩人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蕭家和黃家託人去問,馮家人蠻不講理地回答,若是馮開泰的傷好不了,就讓這兩個庸醫陪葬。
在江城這地界,馮家雖然不是最有錢的,但一定是最能打的。
他們一旦蠻橫起來,誰也惹不起。
蕭空青和黃秋石為救兒子,只得向師父林不易求助。
林不易得知情況,大怒道:“馮家這麼無法無天?”
蕭詩雅嘆了口氣:“他們家世代習武,精英輩出,一旦有武者強敵進犯江城,還得仰仗他們守護,所以就連市首都得給他們三分面子。”
馮一山一個偏房子孫,無才無德,都能在巡捕司混到巡長高位。
馮家的勢力,的確不容小覷。
林不易問:“你們是請我去給馮開泰治傷?”
蕭詩雅搖頭:“不,我是請你把我爸救出來,給那人治不治傷,隨你的便。”
黃秋石慌忙補充:“還有我那不成器的兒子。”
林不易微微頷首,心中有了計較。
雖然說醫者仁心,但絕不是濫好人。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在獅心拳館門口停下。
這是一座古樸的院落,朱漆大門上方,懸著一塊燙金匾額。
隔著圍牆,能聽見馮氏子弟比拼拳腳和兵刃的聲音。
一個個中氣十足,喊聲震天。
幾人上前,立刻被看門的弟子攔下:“你們幹什麼的?”
蕭詩雅道:“這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