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拍出的片子,清晰明瞭地顯示,鄧守義的肝臟功能,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看不到絲毫病灶。
其他身體器官也執行良好,別說花甲老人,就算很多二三十歲的小夥子也趕不上。
若非親眼所見,誰也不敢相信這種事。
劉明輝瞪大了牛眼,任他撓破頭皮,也想不通林不易是怎麼做到的。
區區幾枚銀針,竟然有如此逆天的功效。
“庸醫,你還有什麼話說?”林不易輕嗤一聲。
劉明輝眼珠子一轉,恬不知恥道:“這都是我對症下藥,治好了你老爹的病,還幫你們省了一筆手術費,回頭送一面錦旗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要不是在醫院這種場合,林不易恨不得上去抽他幾個大嘴巴子。
護士小張低聲道:“劉醫生,你就給人家掛了點鹽水,開了點維生素,哪能治好肝硬化?”
劉明輝板著臉:“住口,我治病的手段,哪是你個小丫頭能看懂的?”
小張吐了吐舌頭,別過臉露出鄙視的表情。
醫護人員們都知道,劉明輝能混到今天,根本不是靠醫術,而是溜鬚拍馬,阿諛奉承。
私下裡,他還是個臭流氓,經常利用權勢,調戲年輕漂亮的小護士。
不少人都對他恨得牙癢癢,可又敢怒而不敢言。
林不易冷聲道:“我爸的病,是我剛才用針灸治好的,跟你沒有半點關係,願賭服輸,你還叫不叫爺爺了?”
劉明輝扯著嗓子耍無賴:“滾滾滾,再在這胡攪蠻纏,我叫保安了。”
林不易怒上心頭,一攥拳頭就要揮上去。
鄧守義卻一把抓住林不易的胳膊,低聲道:“小易,別惹事,既然我的病好了,咱們就趕緊出院吧!”
老人家老實巴交了一輩子,過慣了逆來順受的生活。
有錢有勢的人,窮人是得罪不起的。
他不知道林不易已脫胎換骨,不再是任人欺凌的窮小子,一心只想息事寧人。
林不易略一沉思,還是先安頓好老爹。
這個狗庸醫,回頭再來收拾他,非打得他滿地找牙,跪著叫爺爺不可。
回到715病房,鄧守義樂呵呵地開始收拾衣服,準備辦理出院手續。
這病房滿是消毒水味,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林不易終於抽出空來,對衛羽柔說:“衛小姐,實在不好意思,冷落了你大半天,我來幫你施針吧!”
衛羽柔親眼見證了剛才的奇蹟,對林不易的醫術,已然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掃視了一下病房,略帶嬌羞:“就在這裡?”
林不易點頭:“你在我爸的病床躺一下,我幫你拉上簾子,十幾分鍾就好。”
衛羽柔輕咬紅唇:“我……我也要脫衣服嗎?”
林不易錯愕片刻,隨即釋然一笑:“不用,你解開襯衫最下面的扣子,露出小腹就行。”
衛羽柔長吁了一口氣,生怕讓她像鄧守義剛才一樣,需要袒胸露腹。
兩人認識還不到一天,畢竟男女有別。
不過當衛羽柔遵照林不易的指示,平躺下來撩開襯衫下襬,臉頰依舊羞得通紅。
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圓潤的肚臍眼,透著一絲魅惑性感。
林不易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看到如此美色,立刻呼吸紊亂,血脈噴湧。
好在暗運靈力,才強行將邪念壓制下來。
他將銀針消毒以後,按照腦海中傳承的醫術,施展出一套七星補血針。
女人因為生理構造,多多少少會有些氣血虧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