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一努嘴:“手放在桌子上。”
馮一山臉色大變:“司長,咱們共事這麼多年,你為了一個外人……”
“住口,放桌上!”陸長風粗暴地打斷。
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意,將馮一山緊緊包裹住。
他實在不明白,只是調戲了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惹下這麼大麻煩?
馮一山不敢抗命,哆哆嗦嗦,將右手放在辦公桌上。
陸長風抄起桌上的菸灰缸,用力砸下。
這一下,灌注了真氣,有上千斤力道。
“啊——”
馮一山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右手血肉模糊,嚴重骨折。
就算勉強治好,多半也廢了。
陸長風又看向那兩名巡捕:“既然你們倆嘴臭,那就相互掌嘴,誰要是敢手下留情,我就親自來。”
那兩人額頭的冷汗,涔涔而下。
連馮一山都被廢了一隻手,何況他們這種小嘍囉,搞不好得丟命。
啪地一聲,一人狠狠一耳光扇在另一人臉上。
那人被扇得一個踉蹌,等回過神來,又使出全身力氣,扇了回去。
這情形,很像國外的扇耳光大賽。
沒幾個回合,兩人都成了豬頭。
每一巴掌,都恨不得直接把對方扇死。
圍觀之人,看得觸目驚心。
“林先生,這麼處理你還滿意嗎?”陸長風小心翼翼地問。
“這是你的隊伍,你自己好好調教,混進去這麼多害群之馬,還怎麼維護江城的安寧?”林不易嚴肅道。
,!
“是,林先生教訓得是,我馬上著手整頓。”陸長風無比謙卑。
“我的筆錄做完了,那我可以走了?”林不易問。
“當然,鳳凰山莊的案情已經調查清楚,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陸長風回答。
林不易沒心情欣賞無聊的扇耳光大賽,拉起蕭詩雅的手,徑直離開。
陸長風帶著下屬,在後面恭送。
他現在有兩件事要幹。
一是再暴揍馮一山一頓,讓他老實一些,不能再敗壞巡捕司的形象。
二是早點下班回家,把離婚協議書撕得粉碎,把老婆伺候上天。
蕭詩雅來到停車場,剛要開啟保時捷的車門,突然腳下一歪。
林不易趕緊伸手扶住:“詩雅,怎麼了?”
蕭詩雅柳眉微皺:“被剛才那傢伙抓了一把,好像扭到了腳。”
林不易關切道:“讓我看看。”
說著他開啟車門,扶蕭詩雅坐在後排,然後輕輕抬起她傷到的右腳。
除下鞋襪,露出一隻小巧的玉足。
肌膚白嫩,像絲綢一樣光滑。
五根腳趾頭,如同一粒粒圓潤的珍珠,晶瑩剔透,柔美精緻。
面對如此完美的藝術品,林不易不覺血脈噴張,呼吸沉重。
看到林不易灼灼的目光,蕭詩雅羞澀道:“大色狼,你一直盯著看幹嘛?”
林不易這才回過神來,假裝咳嗽兩聲,掩飾尷尬。
然後運起靈力,幫助蕭詩雅消除腳部的疼痛。
那感覺過於舒爽,蕭詩雅忍不住,發出幾聲壓抑的呻吟。
“別亂叫,不然別人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林不易故意板起臉。
“你這個大壞蛋,誰讓你把人家弄這麼舒服?”蕭詩雅媚眼如絲,嬌喘微微。
:()紅塵醫聖:我無敵了,你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