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左肋,再捏一捏你的右小腿。”
鄧守忠依言照做,果然傳來刺骨的疼痛。
這下不由他不信,哪怕明知道給人當小白鼠,也只得認命。
林不易的話,當然是誇大其詞。
這父子倆為人尖酸刻薄,必須讓他們吃點苦頭。
黃秋石已經做好準備,手裡捏著一根銀針,針尖不停地顫動。
林不易命令道:“第一針,氣海穴,下針一寸半,三提三放,地部留針。”
黃秋石依言而行,狠狠一針紮下去。
鄧守忠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黃秋石歉疚道:“不好意思,我專攻湯藥,針灸手法比較生疏。”
林不易憋著笑:“叫什麼叫?反正是為了治病,再疼也給我忍著。”
鄧守忠拼命抓住身下的床單,全身青筋畢露。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接二連三滾落。
“第二針,膻中穴,下針兩寸,行捻轉法,人部留針。”林不易又道。
黃秋石像個小學生,一板一眼,卻又顯得笨拙。
可苦了鄧守忠,只能活受罪。
鄧澤茂在一旁乾著急,卻又幫不上忙。
圍觀眾人,都非常討厭這對父子的為人,忍不住出言譏諷。
“活該,讓你們目中無人。”
“兩大神醫親自為你針灸,這種待遇可不是誰都有的。”
“你自己說的,學徒不配給你治病,這下舒坦了吧?”
……
三十六針下來,鄧守忠彷彿遭受了一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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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又只是皮肉之苦,體內的邪毒,能明顯感覺到被拔出大半。
這鎮魂三十六針,確有治病奇效。
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師父,這一遍針灸下來,弟子受益良多。”黃秋石恭敬道。
“回去要勤加練習,不可懈怠。”林不易囑咐道。
“謹遵師父教誨。”黃秋石回答。
林不易來到鄧守忠面前,露出戲謔的笑:“還剩最後一遍,你需要哪位神醫為你扎針?”
鄧守忠眼神恐懼:“有沒有不疼的治法?”
林不易面色一沉:“沒有,除非你想暴斃而亡。”
鄧守忠一番權衡,顫顫巍巍道:“那……那還是蕭神醫吧!”
畢竟蕭空青已經鑽研了半個月,而黃秋石才是初學。
兩次比較下來,還是蕭空青的手法沒那麼疼。
林不易衝蕭空青一努嘴:“來吧,要珍惜這麼寶貴的練習機會。”
蕭空青十分得意地掃一眼黃秋石:“師兄給你露一手,好好看,好好學。”
黃秋石頗為不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果然不出所料。
蕭空青一針紮下去,鄧守忠又哭爹喊娘起來。
圍觀眾人,發出一陣鬨笑。
林不易湊在蕭詩雅耳畔:“詩雅,留在這沒什麼意思,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交流一下。”
蕭詩雅俏臉一紅:“沒個正經。”
二人上到閣樓,步入第一次見面的茶室。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林不易一把摟住蕭詩雅的纖腰,封住了她的柔唇。
蕭詩雅食髓知味,熱情地回應。
:()紅塵醫聖:我無敵了,你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