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著是一樣的。
絳紫的袍,黑色絲線繡著騰飛的妖獸,金鑲玉帛寬腰帶裹住精瘦的腰。襯得男人的身姿若君子之竹,長身玉立好不瀟灑。金色的皇冠上左右各垂著一條長長的紫色緞帶垂至腰前,隨著走路時帶動的風翩然。
明明是一樣的裝容,古瀾穿起來除了俗氣與華麗一無是處,看著就像個暴發戶。為什麼只是換了一個人穿戴,忽然就變得溫潤尊貴,高不可攀起來?
她這是對那姓古的那個狗雜碎心理歧視麼?還是眼睛出問題了!
白奇修唇角帶笑,他在囚車外站了片刻,而後走過來用從古瀾那裡拿來的鑰匙開啟了牢門。%&*〃;他微微俯身,將叶音竹從裡面抱了出來,然後就在那些看守的魔將眼前,將小巧的人兒絕世珍寶一樣呵護在懷裡,帶走了。
叶音竹:〃……〃看著那些恭恭敬敬的魔兵魔將,再看看抱著自己的男人,很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好比你的寶貝掉進了一大片熊熊燃燒的烈火中你不得不衝進去撿,你以為自己會被燒到遍地粼傷,誰料衝進去之後,卻發現所有的火苗像迎接主人一樣外退,王子卻從天而降……
這能算浪漫?
叶音竹對於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鬧得有些天然呆,畢竟這得算是他們分別以後的第一次正式重逢了,上一回的擦肩而過根本就不能算相遇。
僵僵地任他抱著到了一座看起來像是主殿的地方,放到床上坐著,然後默默地看著他親自端來了水,幫她擦臉,還給她整理衣裳,梳頭髮。叶音竹有些傻,倒不是她反應遲鈍,而是他出現在這裡也太讓人意外了。而且,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似乎說什麼都可能打碎這表面的平靜,露出裡面掩藏的一些瘡夷與碎片。
她坐在鏡子前面,安靜地看著他用一雙白皙修長的大手,靈活地梳理著她烏亮的青絲,很快就在她腦後綁出了一條粗粗的大辮子。
不需要任何髮飾,就已經傾城絕代!
只是臉還有一點點蒼白,他似是伺候她的嬤嬤一樣,小心翼翼地為她上妝。也許是從來沒有做過的原因,他動作有些笨拙,胭脂總是抹不勻。抹上以後覺得不妥又細心地用溼帕子擦去,幾次來回,卻沒有將她的臉擦出任何印記。
叶音竹不作聲,坐在那裡任他擺弄。似乎誰也不願打破這看似幸福馨的時刻,他安靜動作,她沉默接受,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
終於,等到他做好了一切,放下妝盒時都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呵……這倔脾氣!
到底還是得逼著他先說話,心裡微一感嘆,他放下手中的動作,雙手溫柔地抬起她的下頜,細細端詳了一翻,笑道:〃真美!〃
叶音竹還是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兩個字的話根本是廢的。她當然知道自己美!
白奇修看著她,眼角噙起一抹壞笑,他微微俯身,作勢要吻她。叶音竹臉上微微一紅,連忙伸手擋住,喝道:〃靠,臭不要臉的老頭你想幹嘛?給姑奶奶死遠點兒……〃
肯說話了?呵,小丫頭,我還治不了你!
〃我想親你啊!〃白奇修蹲在她面前,拿下她捂住自己嘴巴的小手握住,半昂著臉笑得見牙不見眼。
〃……〃叶音竹窘了,這傢伙的無賴性質又回來了嗎?
噎過,叶音竹也乾脆不矯情下去了,她直接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問得很隨意,彷彿面前是一個有一段時間沒見的老朋友。似乎曾經的恩恩怨怨,都已經過去了。
“我是魔域的新魔主,今天剛上任的!”白奇修壞笑著,扔下一枚重磅炸雷,果然炸到叶音竹瞠目結舌,她怔怔道:“難不成,你是那個狗東西背後出謀劃策的人?”
“小壞蛋,有你這樣冤枉我的嗎?那可是數十萬仙兵的命,我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