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頗為壯觀。
陶予蘭和她的男搭檔一直為大家報幕,磁性的聲音為本來煩悶的賽場帶來一絲活力。
“秀恩,走了!馬上到我們了。”楊子夏拍拍我,示意我要出發了。
我們樂隊重新拍了順序,以往都是何亮擔任主唱和吉他,這回變成我擔任節奏吉他手兼主唱,何亮轉主音吉他手,楊子夏是貝斯手,磊子鼓手。
我到達主席臺後臺的時候,已經有工作人員幫磊子搬架子鼓了。
我往下面一瞄,眼睛都差點瞎了,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即使告訴過自己不要害怕,不要緊張,可是顫抖著的雙手毫不留情的出賣了我。
手。。。在顫抖,在流汗。。。怎麼辦。。。
“秀恩。。。”楊子夏看我臉色不對,欲言又止,最後問道:“你該不會又。。。”
我已經緊張到說話都有些困難了,只得點頭,壓抑的從嗓子崩出一聲嘶啞的“恩”
“別緊張,深呼吸!”楊子夏做了誇張的呼吸:“像我這樣!馬上就不緊張了。”
我試了試,差點窒息,本來就緊張的氧氣不夠,還要這麼折騰我。
“還有五分鐘吉他社上場,你們準備準備。”工作人員出聲提醒道。
“怎麼了?”何亮左等右等沒等到我們,直接來後臺找我了,看到我慘白的樣子,一下就瞭解了,他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我辜負了他的期望,辜負了他的信任。
“秀恩!你要急死我啊!怎麼辦呢。”楊子夏急的團團轉。
我也沒辦法。。。對不起。。。
我抬起佈滿細汗的手掌,這種狀態是沒辦法彈吉他的,喉嚨也緊張的啞了,連說話都有些困難,更別說唱歌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急的眼眶有點紅了。
何亮也擔憂的看著我,可是沒有辦法。
“喝點水吧。”一個纖細的雙手遞著開口的礦泉水瓶,放到我面前。
會這麼細心的只有她。
可是她怎麼來了?她不該在主持嗎?
“好。”我啞著嗓子,接過陶予蘭遞給我的水瓶。
潤了潤乾澀的喉嚨,手卻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突然,一雙柔嫩細化的手握住我佈滿細汗的手,隨著我的顫抖而顫抖。
“有。。。汗。。。”我動了動嗓子。
“我不介意。”
陶予蘭安撫著,一雙漂亮的眼睛溫和的看著我。
接著,她擁抱了我。
溫暖而又纖細的臂膀,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我的後背,低聲哄道:“沒事的,不要害怕。”
是陶予蘭專屬的清香。
是陶予蘭的懷抱。
她本就比我高一些,如今穿了高跟鞋,我更是隻到她肩頭。
能聽見她的心跳。
噗通噗通。
溫軟有力。
耳邊是她低柔的話語。
緊張的情緒隨著她的心跳緩緩安靜下來,氣力慢慢迴歸自己,雙手也停止了顫抖。
“沒。。。沒事了。。。”我對她說道。
她輕緩的鬆開我,眼神溫柔且堅定:“相信自己,你可以的,陸秀恩,你很優秀。”
“謝謝。”
謝謝你們的信任。
我輕忽一濁氣,對何亮和楊子夏說道:“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了!”
楊子夏差點哭出來,說:“死秀恩,沒事就好!嚇死我了,你剛剛嘴唇都白了!”
何亮說:“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走吧,現在是你的show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