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師兄弟們離開的季窟和李宏宇,慢慢的向著鳳梧樓的方向而去。
兩人一路心中都有著怨氣,堂堂南山傳承人居然在京都被蒯鵬舉被逼著要和師弟反目,如果此行能得知畢舊大師兄離開的原因,或者大師兄當著他們的面做出什麼選擇。
因此,對於這一趟的鳳梧樓期待很高。
與此同時,鳳梧樓內,龍帝正坐在後院的天井中,手中捧著一杯茶,神情淡然。趙秀妮從屋內走出來,“掌櫃的,蒯茗婉已經醒了。不過她似乎有些迷糊,一會兒該怎麼給她解釋?”
“等會兒讓她完全清醒了,讓她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進後院。”龍帝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戲謔,淡淡的說道:“鳳梧樓雖然是茶樓,但這後院可不是對外開放的,跟著我進來,不給個解釋出來,我何須給她解釋!”
趙秀妮應了一聲,正準備再回屋內看看蒯茗婉現在怎麼樣了。忽然有小兒在院子門口說道:“掌櫃的,來了兩位先生,說是畢舊大人的舊識。要見掌櫃的。”
趙秀妮她眉頭一皺,說道:“這恐怕不便接待,我先替您去看看。”
“敢直言是畢舊的舊識,不會是蜀國的大臣,恐怕是這京都的新貴。你先前去,不否認也不承認,先看看對方是誰?想幹什麼。”龍帝吩咐道。
“這屋裡......”趙秀妮領命,遲疑的問道。
“不用管她,一個小姑娘。若是為她而來,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是了。”
趙秀妮這才起步到了前面茶樓,順著小兒手指的方向,只見兩名男子已經在一樓大廳坐下了。
趙秀妮快步走到前院,只見兩名男子正站在大廳中央,目光微眯,似乎對一樓略為嘈雜的環境絲毫不在意。
趙秀妮緩步上前,淺淺的一笑:“請問是你們兩位來找掌櫃的?”
季窟開口道:“你就是掌櫃?”
趙秀妮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兩人。其中開口的這人她當然知道,在西城門外獨戰三人,果然是京都新貴,只是不知道和畢舊大人是什麼關係。朝堂之上蒯鵬舉並沒有公佈這突然出現的一群人是什麼來歷,雖然一些重新安置的人有京都官員的晚輩,但顯然並非是最主要的人物。
而眼前這兩人無疑就是朝堂之上與蒯鵬舉對話的人物之中的。
“你認識畢舊嗎?”季窟見對方並不回答,乾脆直接開口道。
“這鳳梧樓許久之前的掌櫃的確是畢舊大人,誰不認識呢?”趙秀妮含糊的回應道,“貴客如果前來是找畢舊大人的話,應該去問朝中大臣才是。”
季窟見趙秀妮的打太極的回答,不耐煩的一捶桌面,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畢舊在鳳梧樓有沒有留下什麼資訊?”
這一錘,讓一樓的嘈雜聲頓時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這邊。
鳳梧樓特殊的身份,京都人人皆知。這京都要變天,難道鳳梧樓也要遭受魚池之殃?
趙秀妮眉頭一皺,“貴客,我們這裡是茶樓,如果要鬧事,請到外面去。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
李宏宇在旁邊站起身,憤怒的正想開口,就聽見大門口方向傳來一個聲音,“誰敢在鳳梧樓鬧事,不想活了嗎?”
這個聲音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認識的叫了出聲,“烏夏”。
畢舊在經營鳳梧樓的時候,烏夏可是在茶樓裡忙裡忙外又不是小二,也不像護衛,眾人都猜測應該是和畢舊有一些其他關係。
趙秀妮看見是烏夏,心頭微微一動,退後了兩步,讓出位置。
烏夏走上前,看著季窟和李宏宇,冷冷的問道:“鳳梧樓是喝茶的地方,不是鬧事的地方,要鬧事門口去,小爺我奉陪。”
季窟坐著沒動,聽聲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