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為了要債,不為其他。請兩位不要誤會。”大漢的左眼皮微微抽動了一下。
葉天的神經一緊,右手也摸進了口袋。
癱坐在地上的婦人這時飲泣道:“先生,小姐,你們行行好,千萬不要把我交給他們。他們是想讓我去陪客。我不幹,他們就打我,還要強Jian我。”
“臭表子,我讓你胡說。”大漢走上前幾步,就要動手。
寧小小從兜裡掏出一張證件,在大漢面前一甩,冷聲道:“希望你動手之前考慮清楚。有些事情,並不是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為所欲為也得有這個資本!除非你們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大漢對著證件定睛一看,思慮了半響,又瞧了瞧幾十米外那人聲鼎沸的大街,恨恨地說道:“臭表子,算你走運!不過你也不要想著能欠帳不還。限你一個禮拜以內把錢給還清了,不然的話,老子要你一家都不得安寧!”
說完,大漢便帶著幾個手下朝遠處走去。
寧小小痛快地呼了一口氣。說完全不害怕那是騙人的,但剛剛的情形,讓她忘記了恐懼與慌張。
寧小小與葉天二人扶起了癱坐地上的婦人。
寧小小替婦人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安慰道:“別怕,沒事了。”
婦人的身軀還是不由自主地抖縮著。
把婦人扶到了大街上。選了一個臨街的四方花壇,朝著邊沿坐下。
寧小小詢問道:“大嫂,你怎麼會惹上這夥人的。”
婦人不停地抹著眼淚,嘴裡直嘟噥:“我的命好苦啊。我怎麼就這麼苦命!”
“大嫂,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我看看能不能幫的上。”
婦人一邊哽咽著,一邊把自己的情況向寧小小以及葉天做了一番介紹。
婦人是黑省N市人(縣市),於一年半前,與丈夫兩人雙雙下崗。原先與丈夫一起在市裡擺了一個早點攤,一家人的日子還能維持,可後來,丈夫的身體越來越差,經醫院診治,是積勞成疾後肝炎晚期肝硬化腹水,需要花大價錢來治。可他們那逐漸衰敗的家,又哪有這麼多的積蓄?
看著仍在求學的女兒,做孃的把心一狠,招呼女兒要她好好照顧她爹,自己一人獨自來到了省會哈市。
在以前小姐妹的招呼下,她進了那條噩夢之街——“下崗女工一條街”。
當她從老闆手裡接(借)過救命錢的時候,她是心懷感激的。她當時就給老闆跪了下來,泣聲道:“這輩子一定給老闆做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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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她就把這筆錢寄回了家鄉。
開頭十日,她接受了一些正規的培訓。雖然看見那些和她年歲差不多的小姐妹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有些礙眼。但她也沒有覺察出什麼。
可在十日後的深夜,不幸降臨到了她的頭上。
老闆用鑰匙悄悄地開啟了她的房門,脫去衣服後,赤裸著身子攀上了她的床沿。
迷迷糊糊中,她覺得身子一片冰涼。似乎還有兩隻大手,在她的身體上不斷摸索。
她從睡夢中驚醒,震驚地看著老闆趴在她的身上,行使著原本只有丈夫才能行使的權利。
她撕打著老闆,不讓老闆得逞。
老闆的力氣很大,摁住了她的雙手。
她仍舊拼命反抗。
老闆那散發著菸酒味的臭嘴覆蓋上了她的唇瓣。
她狠命地一咬。老闆“啊”地痛叫了一聲,利馬甩了她兩個耳光。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
老闆惡狠狠地威脅她,要她還錢。
她沒有言語,心中想著正躺在家鄉病床上的丈夫,正忙碌在丈夫床前的女兒。她閉上了雙眼,任由老闆在她身上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