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些,最少十萬。”
此時,於林想起一件事來,鄭重地對於有江說:“和你說個事兒,有江哥。宋福這些年也掙了不少錢吧。”
“他早年在東山鎮當供銷社主任,自己還開了個石材廠和超市,積累了一些資本。要不,他沒有那個財力和心思,去找毛毛玩。”
“能有多少資本?”
“這可不好說,誰也不知道。”
張冶說:“他沒有多少錢,聽說還找過俄羅斯小姐,被派出所抓住,罰了不少錢。後來和伍臘梅離婚,給了伍臘梅至少五十萬,還有村裡的房產。這麼一折騰,剩不幾個了。”
於有江說:“這幾年在馬家鎮開超市,掙了一些錢。這狗日的批發瓜子,全鎮的商店都上他買瓜子。”
於林說:“那也不能一年掙一百萬吧?”
“肯定沒有那麼多,我在鎮上開門市比宋福早,我清楚他能有多大的利潤。一年下來,估摸著能有三十萬二十萬的利潤吧。於林,你問這個幹什麼?”
於林若有所思地說:“你這麼說我就清楚了。不瞞你說有江哥,據美麗說,她看見宋福在鎮超市一樓辦公室,有個保險櫃,保險櫃裡至少有一百萬塊錢。我尋思著,前一陣子,洪利不是丟了一百萬塊錢嗎?我猜他是把那個裝錢的袋子,混在瓜子裡,批發給了宋福。”
“有可能,有可能。”於有江眉頭緊鎖。
“如果只靠開超市,宋福哪來那麼多錢?何況,他自己也要花錢。就他?掙一個花兩個,伍臘梅也不給他經管錢了。你說他一年下來,能剩幾個錢?”
“這個情報很有價值,明天我找洪利說道說道。喝酒,都少喝點兒,別喝醉了,今晚大幹一場,把魚都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