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了,今天再不喊,年就過完了。
白竹不好意思地嗔怪道:“娘,你怎麼不早說!我壓根就不知道。以後這些事你要教我啊!”
宴宴在一邊笑道:“就是啊,娘,你以為小哥是神仙,什麼都知道嗎?”
胡秋月瞪了他一眼,罵道:“臭宴宴,就你話多。”
宴宴一伸舌頭,笑道:“長嘴不說話,留著幹什麼?說真的,我見你一直不喊他們,還以為你終於醒悟過來了,今年不喊他們白吃白喝了。”
胡秋月伸出一根手指戳到他頭上,笑著罵道:“看看你多會算計!明明想到了,也不和你小哥說。”
宴宴見他娘把戰火引到自己身上,氣得大叫道:“我的娘呃,幹我什麼事?明明是你的錯,你不認錯,還怪到我身上來了,我可不依。”
說著,跑過來,一把拉住胡秋月,就要往他懷裡撞。
去年一年吃的好,宴宴長高了一大截,比胡秋月高出半個頭了,這時再往她懷裡鑽就鑽不進去了,乾脆抱著她往桌邊的椅子上推。
胡秋月笑得喘不過氣來,被他撞得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推開宴宴的頭,寵愛地道:“你羞不羞?比你娘長得高多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只知道鬧,什麼時候才能懂事啊?”
宴宴蹲下去,把頭埋在她懷裡,撒嬌道:“不懂事,我就不懂事!有娘,有小哥,哪裡需要我懂事?”
胡秋月伸手摩挲著宴宴的頭頂,嘆氣道:“現在在家裡,有你哥和小哥疼你,你當然可以無憂無慮了。可是這麼大了,要不了兩年就要嫁人了。去了別人家還這麼不懂事,可要被公婆嫌棄了。”
宴宴一聽,“赫”地一聲站起來,噘嘴不高興地道:“服了你了,三句話就能扯到嫁人上去。哼,我才不嫁呢,免得人家嫌棄我,我就在家無憂無慮地跟小哥做伴。”
胡秋月嘆了口氣,還要再說,白竹忙道:“娘,你就放心吧!我宴宴又漂亮又能幹,性格又好,等大一點,求親的人只怕要踏破門檻,你著急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