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了以後會不會還數錢？
沈嶼清笑著答應了，金泰妍滿意的看起來了別的。
還行，沒有偏離軌道，不需要糾正。
而林允兒在旁邊坐著小鹿樣敏銳的直覺，讓她本能的察覺到了一閃而過的情緒，動了動腦袋，看了看沒人注意到，小聲問道，“歲歲好像很不滿？”
“嗯，sm跟有洗腦課一樣，把泰妍歐尼洗腦了。”
噗呲，林允兒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沈嶼清如此不客氣的講話，一點情面都不留。
“確實有這個慣例的，出道後的前輩需要給練習生上節課，室長也是這幾天找的泰妍歐尼，目的是為了鼓舞下練習生，讓她們堅持下去。”
“以前boa歐尼也給我們講過課，不是為了講課，更多的是一些雞湯。”
林允兒的語氣帶了點懷念，又透著點溫柔意味，明亮的小鹿眼眨巴眨巴。
溫柔姐姐的形象躍然紙上，到頭來反倒她開始安撫著沈嶼清。
“我是覺得這樣的安排不合理..”
少時的行程實在是繁雜，休閒時間還要安排人出來給練習生去上課。
“我知道啊，歲歲是關心泰妍歐尼和我們，只是有些規則不超過底線的話，公然態度強硬的話也不好。”林允兒語氣輕快道，“泰妍歐尼也不擅長拒絕公司裡的安排，有些時候室長找完她，她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歲歲當著我面這麼關心歐尼，是更喜歡泰妍歐尼多一點嗎？”
一些時候人都有著難言的苦衷，不輕易訴說出來罷了。
在勝券在握的時候，林允兒懶得去細想考慮許多東西，她不想做什麼勾心鬥角的人，況且泰妍歐尼這樣的，總會忽略掉許多東西。
在開始認識的時候，就能感覺到歲歲並不是很喜歡sm公司的運營方式，尤其是去年的前輩退隊事件造成影響很大，談到看法的時候短短兩句就略過。
每個人的言行和平常日常表現出來的，以及在外界表現出來的，都會是不一樣的，不能說言行不一，有的時候是對外界反映的自我保護。
言不由衷，是沈嶼清不願意破壞金泰妍對sm的一點幻想。
在盡心解釋的時候，林允兒說得有些斷續，將具體的情況前因後果說了出來，並對此發出來了問題。
“不是歐尼自己，在替泰妍歐尼解釋嗎？”沈嶼清緩緩說著，看向林允兒的眼裡帶著星星點點的光。
抓不住小孩的尾巴，林允兒輕輕把人環在懷裡，不過那又怎樣？
“下次就不告訴你了，跟你解釋那麼多，你竟然以為我為了別人。”
下一刻，沈嶼清的聲音響起。
“啊？這樣的嗎？”
“我以為，是歐尼發現了我的情緒..”
她的問題打斷了林允兒的思緒，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了這個問題。
本來放在句首的問題，結果在了句末，一時之間答案對不上了。
沒一會兒，林允兒出聲，語氣微微上揚，這是她自信的前兆表現。
“是發現了，才會問的。”
就像喜歡她，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在不知不覺的滲透出形成了依賴，林允兒用同樣的方式，反過來運用。
她擅長利用自己的優勢，避開那些劣勢，趨利避害向來是林允兒的特長。
可是呢，雖然不介意什麼，但是還是會感到不甘心，小孩總是偏向泰妍歐尼一點…
“歐尼..”沈嶼清輕聲喚了喚，在懷裡轉過來方向抬起頭。
“嗯？”
“低頭。”
林允兒依從著話低下頭，那兩片軟糯不由分說的噙了上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