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以開進去,秦御、葉景笙和李紹奇三人只能下車,徒步走進山裡。
秦御和葉景笙還好些,他們的修為到底是上去了,快步走起來並不累。
李紹奇就不一樣了,他雖然覺醒了異能,但算起來,他剛剛修煉異能也沒多長時間,實力還很一般,跑了一小段路後有些氣喘吁吁。
秦御回過頭來給他貼上一張黃符,李紹奇頓時覺得身上輕飄飄的,“這是什麼符,效果還挺神奇。”
“加速符,能讓你提升速度,還能感覺不累。”秦御毫不客氣的開口,“5000塊一張,記得回頭微信轉我”。
“不是吧大神?5000塊你也好意思跟我開口?”李紹奇瞪大眼吃驚道。
“公是公,私是私,這是我小舅子畫的符,得收錢。”秦御可是要把錢交給祝於灝那小子的,怎麼能自己掏錢。
李紹奇道:“那你怎麼不給我用你畫的?”
秦御搖頭:“給你用我畫的符,浪費。”說完繼續往前趕路。
……
祭臺上,四十九根燈柱下各自放著一隻火狐狸。
“火狐最喜愛吸收陽氣和月華修煉,是開啟秘境的最好補品。”金邊黑袍人抬頭,對著臺下的其他黑袍人道,“就位。”
一個個黑衣人重身越上祭臺,分別在每根燈柱底下站定,控制著他們跟前的火狐。
祭臺下不遠處,李紹津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被困在祭臺上的胡月安拼命掙扎嘶叫,奮力撞擊,卻怎麼也掙脫不了祭臺上的陣法控制。
幾十個黑袍人現在不同方位,祭壇的燈柱上火光由幽暗的瑩綠色突然跳躍成了火紅色。
而被困在陣法中的火狐們身體繃直起來,祭壇牆壁中的神獸好似在這一刻活了起來,一個個張開大嘴,將是在撕咬著空氣中的什麼東西。
在神獸撕咬的同時,祭臺中的火狐紛紛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燈柱的頂端的獸頭突然射出絲線,連線到四十九個黑袍人的頸椎處。
杜澤嘉的臉隱藏在黑袍下,神色不明,絲線在扎入他的頸椎後,瘋狂的汲取他自身的力,雖然這種情況在以往同樣會發生,但在祭祀儀式完成後,祭壇會將一部分力量反饋到他的身上。
而這次的力量抽取讓他感到了不妙,這次力量的汲取過於直接粗暴,杜澤嘉已經感覺經脈在隱隱作痛,身上的水分也在快速流失。
杜澤嘉心中已經產生了退意,祭壇儀式能不能成功完成已經被他拋在了腦後,哪怕這次不能獲得力量也無所,他要活!他要繼續活著。
就在他心中想法冒出來那一刻,他的身體已經無法由自己控制,甚至喉嚨都無法說出聲音來。
祭臺的穹頂在能量的提供一下緩慢地出現了一個漩渦。
金邊黑袍人張開雙臂,抬頭望向穹頂,嘶啞的嗓音發出張狂地笑聲,“這一次終於要成了。”
李紹津在刺耳的笑聲中睜開雙眼,眼珠子一轉,目光立刻定格在了胡月安身上。
哪怕在場的狐狸幾乎都長得一樣,李紹津還是一眼認出了胡月安,一人一狐對視一眼。
幾乎是沒帶任何考慮,李紹津晃晃悠悠的站起,一躍衝上了祭壇,準備攻擊金邊黑袍人。
金邊黑袍人冷笑一聲,一腳將李紹津踹下祭壇。
李紹津倒地吐血,仍然努力著想要爬起來,最終只能用手肘撐著地面一步步向前爬,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血跡。
胡月安看到這一幕眼睛都憋紅了,心裡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燒,將他的毛髮燒的火紅。
胡月安特殊的變化引起了金邊黑袍人的注意,“居然在這時候返祖了血脈,真是可惜了,註定只能成為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