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一處來。
“你一個女人家不好好的待在相府,成天沒事往外跑什麼?!”司徒睿大聲的質問著沈雲悠。“那些人又是你從哪兒招惹來的?”
“我要出來巡店的啊,我爹把店鋪的事情交給我處理,我怎麼能不做事……”沈雲悠沒有底氣的回答著司徒睿,然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小到司徒睿幾乎聽不到的程度。“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打著朝廷的名號說要找我,卻拿不出令牌手諭。最後乾脆動手想要殺我,我也不知道哪得罪他們了。”
沈志遠會把沈家的生意交給沈雲悠打理?
司徒睿眸光一閃,遲疑的打量著沈雲悠。沈志遠那隻老狐狸可是精明的要命,怎麼會挑中沈雲悠這個傻子?難道沈雲悠還有自己沒發現的優點?
“那個會武功的女人是誰?”司徒睿回過神來,繼續追問。
“那個是我爹特意從鏢局請來保護我安全的人,自從上一次被劉玉恆抓去之後,我爹就一直擔心我的安全。所以出門的時候,我都會隨身帶著防身武器。”沈雲悠機靈的為自己身帶匕首找了個理由。也有些慶幸,司徒睿和鄭昀綺沒有給那些人留下活口。這樣就算自己用毒殺了那兩個人,也不會有人發現了。
“劉玉恆……”司徒睿喃喃自語的重複著這個名字,在大夫檢查處理完沈雲悠的傷口之後,對沈雲悠說道:“我送你回相府。”
沈雲悠在司徒睿的護送之下,安全的回到了相府。看到已經回來的秀兒和鄭昀綺,沈雲悠一直懸著的心也安穩落地。
司徒睿站在沈雲悠的房間裡,表情嫌棄的看著她房中的擺設。然後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句話不敢說的沈雲悠,說道:“大夫開的藥我已經派人給你送過來了,好好躺著休息吧。”
“我上一次受傷開的藥還沒有喝完呢……”沈雲悠一想起又要每天三頓喝中藥,表情立刻就發生了改變。
而司徒睿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嗤鼻一笑,諷刺的說道:“看來你還挺有準備的。”
在嘲諷了沈雲悠一番之後,司徒睿便離開了相府。沈雲悠躺在床上,看著清冷的房間,不禁開始回想起剛剛的事情。
是誰想要了她的命?那些人的身手並不差,不會是地痞流氓,而是有練過武功的。有誰會如此大動干戈的想殺了自己?她有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什麼人嗎?
閉著雙眼,沈雲悠快速的在腦子裡想了一遍自己最近做過的事情,以及有可能得罪過的人。忽然,沈雲悠猛地睜開雙眼,想起劉玉恆被殺的事情。
鄭昀綺曾經說過,劉玉恆可是劉家的獨苗。全家上下都寵得不得了,會不會是劉家人記恨自己,所以派人想殺了自己,讓自己下去給劉玉恆陪葬呢?
沈雲悠渾身發疼,始終不能安然入睡。幸虧夢雨晴來陪了她幾個時辰,才讓沈雲悠覺得不是那麼的無聊。而等到天黑,夢雨晴也離開了之後,沈雲悠才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慢步走到秀兒的房間,沈雲悠看著躺在床上已經睡著,臉色蒼白的秀兒,欣慰的一笑。這丫頭平時就膽小的要命,難為她今天為自己擋住那一劍了。
離開秀兒的住處,沈雲悠想去看一看鄭昀綺,可是卻始終找不到鄭昀綺的身影。被暗影叫走了嗎?沈雲悠站在寂靜無人的院子裡,抬頭看著天上的繁星點點,不斷的猜測著。在沉思了片刻之後,老實的回房休息養傷。
昏暗的房間裡,鄭昀綺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和那坐在軟塌之中的男人說道:“昀綺辦事不力,請主人懲罰。”
“知道就好。”男子玩弄著手中的面具,冷冷的看向鄭昀綺。“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應該很清楚失敗者的下場是什麼。我不需要辦事不力的人,下次再失手的話,你就不必來見我了,直接自行了斷。”
“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