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按錢成鑫的意思,各自準備回家。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去一趟警局,完成筆錄才行,可是等大家都來到警局後,錢成鑫卻說有一場好戲等著,說是要等等。大家聽後,也是有點無可奈何,只好奉命行事。
這時,在醫院的大廳裡,有人來臺問診臺,詢問陳煥所在的房間。護士見狀,起身指指右邊的病房。那人點點頭,轉身往右邊走去。走進病房,那人快速走到病床前,使出揮身力氣,將眼前的人殺死。隨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就在這時,有人開啟門,那人見狀趕緊躲了起來。但沒過一會兒,就傳來錢成鑫的聲音,“你不用躲了!犯人先生!哦~!不,應該是小姐才對!”話音剛落,常智毓就從門簾後面走出來,微笑著說道,“不至於吧!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是犯人?”話音剛落,天肖和鐵馬緩緩走出來,開始了推理。
只見天肖先行開口,開始講述,“其實我們一早便懷疑你了!可是苦於沒有證據,這才引蛇出洞。”鐵馬走上前,繼續補充道:“根據我們的推測,你在第一起的手法應該是利用吊線,將馬兵吊在了外邊的陽臺上,隨後在箱子裡放入大量的冰塊和扳手,使其保持平衡。之後按你的計劃,冰塊融化之後扳手加重,就能順利將馬兵帶入湖中。可我那個時候,碰巧發現你的這個手法,於是你便將我推了下去。不過好在那時我抓住了一塊凸起,不然可能就一命嗚呼了!”天肖淡淡一笑,繼續說道,“緊接著,第二起事件你卻犯下了致命的錯誤,那就是在場所有人中只有你有能力將一個成年男子吊起。而且你在吊的時候,估計是太用力了,在現場就遺留了你的皮屑。”說著,天肖從口袋中拿出一個袋子,而那袋子裡裝著的正是一塊小皮屑。接著,鐵馬也順勢說道,“如果還要什麼證據的話,我那件衣服上應該還留有你的掌紋和指紋才對!”隨後天肖又再一次開口說道,“至於第三起的方式則是你臨時想出來的吧!恐怕。。。。。。”說到這,常智毓伸出手,立即打斷了天肖的話,“不用說了~!我認了~!那兩個人是我殺的!”祁欣雨走上前,直接質問常智毓,“你為什麼要殺掉他們?還把我。。。”說到這,祁欣雨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怕再說下去暴露自己的想法。常智毓聽後,先是淡淡一笑,隨後搖頭道:“抱歉~!妹妹!讓你受到了驚嚇,對此我感到抱歉!至於我為什麼要殺他們,理由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他們殺了我父親。”此話一出,讓在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加奈更是直接問道:“不會吧!~!你真是叔叔的女兒!”常智毓點點頭,答道:“是的~!不過確切地說是私生女。他本人並不知道罷了!而且據我所知,他本人的親生女兒早年因為疾病不幸夭折,所以也就沒有再要。至於他知不知道我是他女兒,我就不得而知了!”說著,常智毓走到窗邊,長嘆一口氣。
接著,常智毓繼續說起自己的計劃,“因為我是私生女的關係,從小到大就一直被母親實施強勢教育。因此我比常人要更加自立一點吧!包括我這跆拳道的技能也是。自從我認識他之後,一直都有莫名的親近感。”說著,常智毓的眼角不自覺的流出一絲淚水。而這時,紫惠嘆嘆氣,問了一個問題,“我有一點不明,為什麼你母親不讓你跟加年相見呢?他不是你的父親嗎?而且按常理也不應該是這樣啊!”常智毓搖搖頭,抹抹眼角,淡笑道:“不清楚!這個問題我也沒問過我母親,她也一直都沒說,而我也沒有追問。不過在我看來,應該是有什麼矛盾吧!可儘管如此,但我仍覺得他不是一個壞人,只是有點怪脾氣而已。”說著,常智毓又走向另一邊,繼續說道,“當初我遇到他也是因為工作關係,幾番接觸下來,也大致瞭解了。剛剛我也說了,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於是我就趁著有機會時,拿了他的頭髮去做了化驗。畢竟那時在我的心裡,總感覺他和我有什麼關聯。而最終測定結果也正如我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