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飯時紫惠問,“天肖,聽鈴雪說你已經想通兇手是誰了?”天肖點頭道:“是啊!等會就去找田健警官說明真相。”水靈點點頭,笑道:“我們能去嗎?”天肖嘆嘆氣,點頭道:“隨便你們,不過這個真相可能會有點傷感,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三女聽了,雖然都面面相覷,但還是點頭答應。
吃完飯後,天肖帶著三個女孩來到警局,正好田健從裡走出來。天肖迎上前,道:“去那兒啊?”田健點頭笑道:“去找王碩,要在給他對一下口供!”天肖淡淡一笑,點頭道:“帶上我們去吧!正好我也有話要說。”田健點點頭,讓天肖和三女上車,帶他們來到了音樂館中。
進館,王碩正在擦拭杯子。王碩見有人來了便走上前,問:“喲~!警官,還有什麼事嗎?”田健咳嗽一聲,道:“昨天說的口供你確定無誤嗎?”王碩點點頭,笑道:“當然了,我怎麼敢騙警官你呢?”天肖搖搖頭,笑道:“恐怕不是如此吧!”水靈點點頭,皺眉問道:“此話何意?”天肖嘴角一揚,轉身問:“你們還記得我在案發地時說的話嗎?”紫惠點頭道:“記得,你曾說過張廣文是掙扎過後才死的?”天肖點頭道:“沒錯!田健警官,請問張廣文的肺上是不是有什麼傷?”田健一聽,思考一會兒道:“好像是的,你先別急,等我打電話給法醫詢問一下。”說完,田健便走出去打電話。
幾分鐘後,田健回來,對天肖道:“你說的沒錯,法醫的確在張廣文的肺上檢出一處刀傷。所以張廣文在死前掙扎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內,死者一定很痛苦。另外,之前法醫所推測的死亡時間確認無誤。”水靈點點頭,轉頭問天肖,“這能說明什麼?”天肖淡淡一笑,解釋道:“這正好說明,在張廣文的死亡時間上,王碩便有了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在現場,我們大家先入為主的意為張廣文是一刀斃命,其實不然,兇手事先在張廣文的肺上開了個洞,讓他受盡痛苦後死去。”鈴雪皺皺眉,捂住嘴道:“誰這麼殘忍?”天肖指著王碩,道:“殘忍殺害張廣文的兇手就是你——王碩。”王碩一聽,冷笑道:“哼哼~!就憑這個說我是殺人犯,也太牽強了吧!難道說你們是找不到兇手拿我當替罪羊嗎?”天肖同樣笑笑,走到前拍拍王碩的肩,道:“那王先生,陳雨琳顧得還好嗎?還有我聽說她懷孕了,就是不知道父親是誰?”王碩聽了,不禁打起了哆嗦,但還是冷靜下來,駁道:“誰知道?說不定是她跟她男朋友或者丈夫的呢?這我又不知道,你問我幹嘛?”天肖一見,微笑著繼續問:“是嗎?可我聽說她還沒結婚呢?怎麼會有丈夫呢?莫非。。。。?”天肖話沒說完,王碩便忍不住了,喊:“別說了。她腹中胎兒是我的。”說完,不禁流下兩行眼淚。
王碩抹抹眼淚,大吼道:“我沒辦法原諒他,是他害了琳的。本來我跟琳相親相愛,倆個人性格又是那麼的投緣。本來決定要結婚的,可是知道那個叫張廣文的出現就破壞了我們美滿的生活。有一次,琳因為一句詞的錯誤向他提出糾正,可他偏不聽還罵琳才疏學淺,罵完後他還順手推理琳一把,結果導致琳的頭撞到了桌角,至今昏迷。”水靈皺皺眉,上前質問道:“你當時在那?為何不出面保護自己的老婆呢?”王碩一聽,再次熱淚盈眶,邊哭邊說,“我也想啊!可當時我有事在另外的地方採集裝置不在這,要不然。。。”說完,王碩便跪在地上遲遲不起。天肖走上前,拍拍其肩,道:“你認識心理測量師嗎?”王碩抬起頭,緩緩搖頭道:“不認識!”說完,田健走上前將他銬住帶回警局。
田健走後,鈴雪搖頭道:“唉!想不到真相竟是這樣,為了自己心愛之人竟然下殺手。”天肖嘆氣道:“這也算王碩對陳雨琳的道歉之意吧!但如果張廣文可以虛心一點的話,此事也就不會發生。”三個女孩聽了,都點頭贊同。
這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