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去,我們與北方國際在重大事件上意見有分歧。
事變後,主席總結出我們處理革命問題不夠成熟,為避免重蹈覆轍,他決心改變與北方國際的關係,從實質上擺脫北方國際對我們革命的干預,因為,北方國際走的路跟我們走的路完全不同,而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開展一次全員整風運動,從思想根源上破除將北方國際指示神聖化和教條化的氛圍。”
一席話出,諾大的會議室陷入更深的沉默。
又是半晌後,坐上首的一拍桌子:“要不是你說這麼透徹,老子還以為又要自己人搞自己人,好,這事你們就放手去幹,不過,我把話再說一遍,不管查到的是誰,都得給他們一個改正的機會?就算查出罪大惡極的也不能直接槍斃,必須報你倆稽核,作明確批示,其他犯錯的全給老子送到山裡勞動,改造思想,開荒種地!”
“整風這事上級去年已經開始試點,我們明年都得回去學習,對基層指揮員的思想提高,這次開的抗大班,上級應該會作出具體指示。”
“好吧,今天這壽過得挺有意思,咱們再詳細說說如何應對天災的事。”
“獨立團給我們送了十萬斤糧,過這個冬天倒沒問題,可山裡還有那麼多老百姓,開春後才是大問題,絕對堅持不到夏收...”
“你們這獨立團看起來好象不錯嘛,進入平原的幾個軍分割槽什麼意思?”
“平原比山裡更嚴竣,咱們部隊還可以轉移,但老百姓已經到了啃樹皮,吃白土的境地!”
“危機,既然有危險但更是機會,要想盡一切辦法從山東調糧!”
....
王六斤來之前明顯被訓斥了一頓,帶著學員隊伍過哨卡時,遇到哨兵盤問,直接黑著臉:“你想跟老子較勁?你們班長呢?”
“班長?老子就是班長,未得允許,他們不能過去!”
旁邊屋裡聽到外邊爭論,一位出來,立即笑嘻嘻敬禮:“排長好!”
轉頭看向王六斤身後,眼前一亮:“胡連長好!”
王六斤直接抬腿踹了剛出來這位一腳:“不長眼!值哨不見人影,老子還以為你掉茅坑裡去了呢。”
見到隊伍掛短槍扛長槍抱機搶,往師部方向走遠,哨兵問捱了一腳還在傻笑那位:“班長,那就是你說的王排長?他們背的那槍,咱好象沒見過?”
班長看著遠去隊伍喃喃:“他們打了一仗後又弄了這麼多好東西!”
哨兵睜大了眼:“啊?今天早晨在北邊山樑阻擊敵人的就是他們?聽說這批學員全是從獨立團來的?”
“別問那麼多,不該問的別問。”
“說說唄,又不是什麼秘密。”哨兵好奇心不小。
“看來,呆在山裡還真不是個事,咱也得想辦法出山去打鬼子!”
兩人在冬日暖陽下一問一答,前言幾乎不搭後語:“班長,聽說獨立團有人會開鐵甲車,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這次出山還親自進去過,那傢伙一個大鐵殼子,房子那麼大,四個輪子,跑得賊快!”
“你就吹吧,還房子那麼大,咱又不是沒見過?對了,鐵甲車上是不是還有炮?”
“胡連長他們搞的那輛只有機關槍。”
“難道傳說都是真的?跟咱們前幾年咱們打的那鬼子運輸隊一樣?”
“那不一樣,聽胡連長說,這鐵甲車是鬼子淘汰下來,給鬼子地方守軍用的。”
“聽說他們獨立團打過縣城,還賣過治安軍旅長的屍體?”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師裡都傳遍了,宣傳隊說是南邊某團配合軍分割槽,南邊還某團?除了獨立團還能有誰?”
“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