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酥還沒等開口,沈煜城就站在了她身前。
“首先,酥酥不是你父母養大的,甚至就連你們家住的房子,都是酥酥父母留下來的。”
“其次,酥酥在你們家做飯打掃,也付出了勞動,但是卻被你父母關在潮溼簡陋的房間裡受委屈。”
“最後,你父親阮志剛觸犯法律的事實成立,他就應該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提醒你一下,那些說能幫你救你父親的人,很可能是騙子。”
說完,沈煜城摟著阮酥酥的肩膀,要帶她離開。
阮紅紅的臉色從羞紅,到蒼白,再到紫黑色。
幾分鐘的時間,變換的和調色盤一樣。
她動了動唇,死死的攥著拳,感覺到了羞辱。
巨大的羞辱感,讓阮紅紅不甘心!
她平時在舞蹈團,那可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
哪個男人看到自己,不是露出驚豔的眼神?
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沈煜城甚至都不肯多給自己一個眼神?
他是瞎子嗎?看不到自己穿的這麼時髦,長得這麼漂亮?
居然還把阮酥酥那個土包子當寶貝似的?
阮紅紅越想越來氣,越想越覺得不甘心。
她踩著那方跟的時髦小皮靴‘噔噔噔’的就追了上去。
伸手攔住了兩人。
憤怒的看著阮酥酥:“酥酥,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你就真的忍心看著你的親人去坐牢?”
阮紅紅心裡最過不去的坎兒,就是自己馬上就要有一個吃牢飯的父親了,以後她還怎麼在舞蹈團炫耀?
她一想到以後有人在背後蛐蛐自己是勞改犯的女兒,心裡就開始慌亂,害怕,自卑!
憑什麼阮酥酥有錢卻不救自己父親?
“一家人?”阮酥酥眼底一抹譏諷:“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當做一家人了?現在遇到困難了,想到我們是一家人了?
“阮紅紅,你怎麼有臉說的呢?”
阮酥酥,早就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原主。
她在末世所見識到的,可都是血肉模糊的場面。
就這?
她冷冷一笑,眼底再也不是曾經面對阮家人那時候的軟弱,反而多了一份疏離和冷漠:“再來糾纏我,別怪我不客氣!”
“你……”阮紅紅惱羞成怒,抬手就想要來打阮酥酥。
“你敢!”沈煜城的聲音裡,透著陰冷的威脅:“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阮紅紅抬起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
她滿臉的不甘心,讓她那張原本好看的臉龐看起來有幾分猙獰!
面部肌肉都在極不自然的抽搐著!
“阮酥酥,咱們走著瞧!”阮紅紅憤恨的撂下一句狠話,轉身跑了。
沈煜城側眸看著自己的小嬌妻,擔心的問道:“沒事吧?”
“我沒事。”阮酥酥搖搖頭:“她都不敢真的打我。”
只不過,阮酥酥從阮紅紅的眼睛裡,看到了陰狠之色。
想必,這幾天在老家的日子,沒那麼消停了!
兩人回到了暫時居住的招待所。
沈煜城打了幾個電話後,才回房間。
“我給這邊的戰友打過電話,聯絡了一下。”
“你大伯父的情況很嚴重了,正趕上嚴打。”
“估計,是要判個五六年。”
阮酥酥聽到之後,只是嘆了口氣,搖搖頭。
說道:“他的偷盜行為已經很多年了,只是因為平時藏著掖著,再加上他在廠子裡也是個霸道的人,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舉報。”
“這一次,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