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迎頭痛擊,也是致命一擊。
能動的都在移動,也仍形成包圍圈!
皇甫山雙目視地,他不能走,石家嫂子與石秀二人的影子正在他的腦海裡移動著,石壯怎麼樣了?他必須救出石家母子二人,他更要對石壯有交待,如果石壯被“醫死人”卞不疑救活,他一定會問及老婆兒子。
雙方最後一擊就要展開了。
突然間,山坡下發出骨哩窿咚聲,一輛馬車賓士上山坡來。車轅上是個女子,長鞭發出噼啪聲,那麼巧又準的衝到場中央。
車上面裝著一口棺材,棺材沒蓋子,棺材也沒底兒。
女子把馬車停在皇甫山面前,口中發出嘖嘖聲,道:“阿山哥,可要小玉兒替你殺了他們幾個人?”
皇甫山猛一怔,他未開口,但戈長江幾個人都吃一驚,這女子如果同這小子是一夥,她的武功一定也不弱,眼前幾人都帶傷,而且還傷的不輕,如何是這女子對手?
皇甫山開口了,他搖搖頭,道:“我的事你不用管。”
小玉兒道:“好,我總是聽你的,不管就不管,可是你總得先把傷治好吧,走,去治傷。”
她飛身落在皇甫山身邊,雙手架住他的臂,忽的一聲,便把皇甫山放進無底棺材裡。
長鞭空中連揮,小玉兒坐在車上對戈長江幾人,道:“回去吧,快把傷治好了再幹。”
戈長江心中一鬆,這也正是他所想的。
他實在不想同這女子交手。
當然,如果他沒有受傷,他就不會放過他們。
望著飛馳下山坡的馬車,戈長江忿怒的道:“我不會再叫你活多久的,小子,你還未救出你要救的人,老夫不怕你不來。”
山坡上風仍然在悽悽的吹送著。
風中也充滿了血腥,血腥中有著無奈。
形勢上雙方都不會罷手——皇甫山不會,戈長江更不會,他如果不殺皇甫山,他連睡覺也會怒醒。
忿怒得睡不著的人,這個人的心中一定積壓著一團火,戈長江心中就是一團烈火在燃燒。
馬車疾馳出三十里,趕大車的小玉兒未回頭,她卻把大車停在大路邊!
馬鞭子插在車轅上,小玉兒伸手取出一包傷藥來!
她舉著傷藥笑對躺在棺材中的皇甫山,道:“阿山哥,坐起來吧,我替你敷傷藥!”
皇甫山撐著吃力的坐起來,喘著一口大氣,道:“小玉兒,你怎麼趕來了?”
小玉兒道:“你應該猜得到的。”
皇甫山道:“是‘醫死人’叫你來的?”
小玉兒翻開皇甫山上衣,她口中發出一陣“賾嘖”聲,道:
“阿山哥,你真會挨刀,還有你背上的金錢鏢……唔……是純金的。”
皇甫山道:“一支足有一兩重,拿去送給卞不疑,算是我的醫藥費。”
小玉兒道:“卞大哥不會收你的醫藥費,他也把那個黑漢救活了。”
小玉兒口中的黑漢,當然是石壯。
這本是好訊息,但皇甫山心中一哆嗦。
他重重的道: “石壯被救活了,是石壯告訴卞不疑,我同‘快樂堡’少堡主幹上了。”
小玉兒點著頭,道:“所以卞大哥立刻找上我,他叫我火速連夜趕往白馬鎮,唔……幾經打探,才知道你們在那個山坡上大對決,還好,你……”
皇甫山道:“還好我沒有死,是嗎?”
小玉兒道:“你死了我怎麼辦?還有……‘奇怪童子’怎麼辦?”
皇甫山道:“奇怪童子我已經兩個月未見他了,你知道他還規矩吧?”
小玉兒道:“規矩,而且還想看你吶。”
她拍拍皇甫山,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