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節拍:“第二個條件麼,我要李風在監獄裡呆滿四年,除了保證他的生存以外,你們不能用任何形勢去幫助他,如果你同意,那麼我們的過節就此揭過。”
這個條件一出,在場三個人臉色都變了,不過李秉成是變得很難看,而王燕和趙雪則是一副果然如此恍然神色。
李秉成萬萬沒有想到秦傷會提出這個條件,在他想來,兩方很快就要達成合作的關係,那麼允許自己的兒子出獄就是對方表現出來的誠意之一,畢竟讓李風繼續在監獄裡待著,除了讓自己發堵以外對秦傷並沒有任何利益。
如果秦傷不提這件事,在揭開過節後自己還能偷偷地將兒子撈出來,畢竟過節都揭開了,就沒必要讓人繼續在裡面受罪了是吧,最多是自己再出點血,只要秦傷和東方家在以後裝著不知道便成,但是秦傷這話一出,就徹底絕了後路。
如果自己答應了,兒子在監獄裡受苦只是一方面,關鍵是這樣一來李家就會顏面盡失,會讓別人恥笑的。
“小兄弟,我知道當初的事件是犬子做得不對。”李秉成也不敢發火,只得沉吟著組織自己的言辭,“要不這樣,我讓犬子出來向小兄弟賠罪,然後我親自給小兄弟賠罪,這過節就這樣揭過了怎麼樣?”
“如果小兄弟非要堅持,這要不但我李家的臉上不好看,也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是不是”
讓一家之主當面向秦傷賠罪,已經表現出了李秉成的最大誠意,而且話中的意思還可以讓秦傷繼續提條件,只要將李風放出來便成,可以說李秉成已經退到了底線,這畢竟關係著李家的面子問題,如果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怕是他的這個家主之位也坐不長了。
而且後面的話也隱隱提出了威脅之意,就算他迫於形勢答應了下來,勢必也會不愉快,說不定在以後就會給秦傷添堵。
本來在雙方的談判中,特別是處於李秉成的位置,這話很不該說,但是他也沒辦法,就怕秦傷一根筋到底,所以不得不把話隱隱挑明白。
“李先生。”秦傷看著李秉成,臉上的神色非常奇怪,幾乎是一字一頓,“李先生作為李家的掌舵人,想必對我的事知道得很清楚吧”
李秉成一愣,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既然要來找秦傷談判,他自然不會放過秦傷的資料,這點大家都明白,他否認也沒用,再說他的確是想和秦傷講和,所以也用不著否認。
“那麼李先生應該很明白,這次是我的一個檻,如果我邁過去了還好說,如果邁不過去,我想,以後也就沒有我什麼事了。”秦傷的嘴角浮起一抹冷冷的笑,“李先生認為這個時候我管得了那麼多麼?”
李秉成這才想起,做在他面前的這個外表從容淡定的青年可是時時刻刻處於隨時可能死掉的情況,在生命都有可能隨時失去的情況下,對方怎麼還可能去管你那些利益不利益,威脅不威脅。
“我之所以提出這兩個條件,一方面固然是看在李先生親自跑來,的確有化解我們之間恩怨的誠意,但是最主要的,還是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秦傷側臉看了王燕一眼,對著王燕笑了一下這才轉頭繼續對李秉成說道,“但是如果李先生不答應,那麼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秦傷的意思很明確,我隨時可能掛掉,所以現在不管你拿什麼擺在我面前,我都沒有興趣,和你講條件,那是看在王燕的面子上,自己想辦辦王燕罷了,但是你不答應那就沒辦法了,我就要是了,是絕對不可能害過自己的人的,至於如何決斷,你自己看著辦。
李秉成也明白了過來,的確是這樣,自己的兒子當初還想直接殺掉對方,雖然沒有得逞,但是也害對方坐了四年牢,現在別人隨時可能死掉,任何的利益、金錢對於一個死了的人有什麼用,所以自己還真的是沒有任何籌碼去和對方談判,自己答應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