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廣陵界隔江相望,同樣很是危險。
但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廣平王還在沉思,劉武還在訴說,又有人進來報告:“王上,廣陵界派來使者,說黃龍山邪獸正在不正常聚集。”
東平王大驚,趕緊招進來免談,使者竟然也是廣陵界時丞相的兒子、張遠濤前來。
張遠濤彙報完了,廣平王心頭焦慮不已。
雖然說廣平界有二十多萬裡範圍,廣平界距離武羅界、廣陵界都有百萬裡以上,距離鼎湖山和黃龍山都在兩百萬裡以上;但別忘了,這些邪獸都有強大的能力,兩百萬裡全力前進,也不過就是三五天路程而已。
而且一旦武羅界、廣陵界擋不住了,廣平界也跑不掉。
旁邊,廣平界的丞相陳谷桑有些擔憂的說道:“過去兩個邪獸聚居地從來沒有同時爆發過,一般都是等一個爆發了,另一個才過去撿便宜,總有一個先後順序。這次怎麼同時爆發了?”
大帥呂春生嘆了一口氣:“我們早就擔心這樣的事情,但如今還是無法避免。這些畜生或許已經學會了團結。”
稍微一頓,呂春生忽然說道:“王上,我們能否提前攻擊邪獸,這樣或許能取得一定的主動。
另外,商國不是說他們很強大嗎,我們是否能求助商國?”
所有人都看向廣平王,而劉武和張遠濤這兩位外來者一臉萌呆,商國?這又是哪裡跳出來的怪異的名字?怎麼聽上去很強大的樣子?
廣平王想了一下,看向丞相:“丞相,你去一趟東平州,就這件事情詢問下商國在東平州的那個城主。叫什麼來著……”
“孫浩才!”丞相一口說了出來。
“對,你問下那個孫浩才。這傢伙可不簡單,據說是商國賢王的貼身秘書。”
“我這就出發。”陳谷桑立即離開大殿,稍作準備就直奔東平州。
這邊,廣平王對劉武和張遠濤說道:“你們兩個可以回去了,就說本王立即開始籌備,廣平界與武羅界、廣陵界共同進退。”
…………
陳谷桑不敢耽誤,一路上可謂是全力趕路,只用了不到五個時辰時間就飛到了東平州邊界,卻已經有些喘息。但是等等,這是什麼情況?
但見前面邊界處一些明顯是商國過來計程車兵把守邊界,一道半人高度的圍牆形成一條疆界。
疆界裡面,商國計程車兵站的如同標槍,一個個眼中精光閃爍。而疆界外面,數以萬計百姓、大小貴族商人高手等紛紛擾擾,這些人明顯想要越過疆界,卻沒有人敢動作。
陳谷桑在遠處看了一會,忽然有人忍不住了,竟然越過邊界,但很快就被商國計程車兵給打暈了,丟了出去。躁動的人群又平靜下來,但大家都沒有散去。
陳谷桑好奇,加上有事情,就上前表明身份、以及來此的目的。
商國士兵中一個小隊長看了陳谷桑許久,直接拉下耳朵上的話筒說話;不一會就有飛車過來,迎接陳谷桑。
陳谷桑好奇、且驚奇的看著商國的一切。這一段時間以來雖然已經看到了不少,但眼下依舊有很多好奇和驚奇。看著商國計程車兵,陳谷桑心中忽然有一個想法,或許商國在這個時候出現,是命運安排來解救廣平界的。
坐上飛車,陳谷桑終於可以放鬆一下,飛車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在東平州主城落下。陳谷桑很鬱悶的走了下來,這一路上陳谷桑也想問下邊界的情況,但商國計程車兵卻一個字都不說,只管開車。前後總共六個字:請上車、請下車。
下車了,陳谷桑忍不住對商國計程車兵說道:“沉默是金。”
“謝謝誇獎。”商國士兵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飛車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陳谷桑傻傻的眨著眼睛,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