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如果當初她再理智一點,不受姜羽的挑撥,顧朗就不會和她吵架,獨自開車出去……
自責、愧疚和無力感襲來,沈嫿覺得自己連呼吸都費力氣。
姜羽……姜羽……
一個她恨極了的名字……
她不能坐以待斃,總要行動起來,解決“姜羽”這個絆腳石。
晚上。
沈嫿沒有回鎏金華府,而是回了御景華園。
剛進門,她就踢了鞋子,光腳拖著疲憊的身體,倒在了沙發上。
醫院、君誼、學院,三頭跑,她有點累。
工作做的,也不是她喜歡的活兒。
這幾天搞運動會策劃就夠頭疼了,過幾天還要上臺演講,沈嫿最不喜歡做這種拋頭露面的事。
她在沙發上翻個身。
腦海中陡然驚現上次傅澄海躺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
他難得穿著得體正常,白襯衫,黑色長褲,躺在沙發上懶懶散散的樣子,像極了顧朗。
甚至讓她一度覺得自己出現幻視。
明明傅澄海和顧朗一點都不像,但她卻私心想讓他們有更多的相似,然後讓她沉溺在那種顧朗特有的愛中被包圍。
她已經知道了,傅澄海是喜歡她,在意她的,她離成功……或許不遠了。
除掉姜羽後,她大概會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
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沈嫿拖著身體去洗漱。
人從浴室出來,正好手機響了。
沈嫿翻開看一眼,來電顯示是孟蘇。
她隨意的擦了擦頭髮,扔下毛巾後,接通電話。
“喂——”
那種不堪的職業。
這次和關泰清通話後,沈嫿還面臨一件更不妙的事——關泰清似乎已經知道她回國了。
關泰清說,他讓人去了沈嫿之前就讀的學校,發現她早就已經提前完成學業了。
他知道沈嫿現在大機率在國內,甚至就在東江。
關泰清警告她,她儘可以在國外幹那些丟人現眼的事,但回了東江,不許讓他蒙羞,deale
的工作,但凡讓他發現沈嫿在做,他會立即告訴沈青易,她回來了。
到時候,沈嫿面臨的,就是沈青易無休無止的“糾纏”。
沈嫿知道沈青易有多纏人,要是沈青易知道她回來,肯定會阻攔她給顧朗報仇這條路。
沈青易是她的母親,沈嫿沒法不對她心軟。
這條路,是沈嫿狠了心,打算矇頭走到黑的路,她不允許自己退縮。
顧朗是她此生摯愛,她沒法接受昔日愛人,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如果……如果當初她再理智一點,不受姜羽的挑撥,顧朗就不會和她吵架,獨自開車出去……
自責、愧疚和無力感襲來,沈嫿覺得自己連呼吸都費力氣。
姜羽……姜羽……
一個她恨極了的名字……
她不能坐以待斃,總要行動起來,解決“姜羽”這個絆腳石。
晚上。
沈嫿沒有回鎏金華府,而是回了御景華園。
剛進門,她就踢了鞋子,光腳拖著疲憊的身體,倒在了沙發上。
醫院、君誼、學院,三頭跑,她有點累。
工作做的,也不是她喜歡的活兒。
這幾天搞運動會策劃就夠頭疼了,過幾天還要上臺演講,沈嫿最不喜歡做這種拋頭露面的事。
她在沙發上翻個身。
腦海中陡然驚現上次傅澄海躺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
他難得穿著得體正常,白襯衫,黑色長褲,躺在沙發上懶懶散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