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清脆的掌聲,袁朗和石寶同時出手,最終是石寶以剪刀勝過了袁朗的錘子。
石寶笑道:“該我做裁判了。“
石寶將巴掌一拍,蕭逸塵與袁朗同時出手,蕭逸塵是布,袁朗是箭刀。
“你贏了。“蕭逸塵說。
石寶興奮地搓了搓手,拿起桌上的骰子,深吸一口氣,閉眼一擲,骰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穩穩落在桌上,指向了“荊州牧蒙武”的名錄上。
蒙武,童貫的心腹,權勢滔天,卻也是此次行動必須謹慎對待的角色。
袁朗緊隨其後,將骰子往死亡名單上一彈,骰子旋轉幾圈後,緩緩停下,指向了“徐州牧蘇昌”。
蘇昌雖不及蒙武顯赫,但在地方上亦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最主要的他是高俅的嫡系。
“高俅的從三品還有七個人,正三品還有一人,從二品還有八人,正二品還有二人,這個蘇昌是從二品,官大職顯,是地方要員,一定是重兵警戒,你務必小心。“
袁朗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戰意,彷彿已迫不及待要踏上征途。
輪到蕭逸塵,他微微一笑,沒有直接擲骰,而是緩緩開口:“我選擇直接面對最大的挑戰——高俅。
眾人愕然。
蕭逸塵緩緩道:“高俅雖已退居幕後,但影響力遍佈朝野,為了防止暗殺,他設了行府一百一十八處,替身九十九人,正是我施展身手的好舞臺。”
石寶道:“高俅權勢擎天,他身邊的保鏢比皇帝都多,你一個人太危險了,不如我們共同聯手。”
“我喜歡挑戰。”
決定既定,三人各自收拾行裝,分頭行動。
蕭逸塵深知此行兇險,特地在出發前做了詳盡的規劃與準備。
他換上了一套僕從的衣裳,將自己裝扮得毫不起眼,決定先以奴僕的身份混入高俅府邸,尋找那最核心的住所。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步入正軌之時,一則突如其來的訊息如晴天霹靂,打破了夜的寧靜——徽猷直學士齊貴富,高俅門下的重臣,竟在深夜被殺於府邸之中。訊息迅速傳遍京城,人心惶惶。
蕭逸塵聽聞此訊,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
他深知,這絕非石寶與袁朗所為,二人已按計劃前往荊州與徐州,根本無暇顧及此事。
那麼,誰才是兇手?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陰謀?
他決定暫緩進入高府,先觀察一下動靜再說。
夜深人靜,蕭逸塵躺在客棧的簡陋床鋪上,看似沉睡,實則警惕萬分。他閉目養神,耳聽八方,就在這時,一縷細微的風聲劃破寧靜,緊接著,一支冷箭破空而來,直奔他的咽喉而來。
蕭逸塵的反應快如閃電,他並未真正入睡,察覺到風聲不對的瞬間,頭部一側,那支箭便貼著他的耳畔呼嘯而過,深深扎入牆壁之中。
他迅速起身,藉著微弱的燭光,小心翼翼地拔下箭矢,只見箭桿上泛著幽幽藍光,顯然塗抹了劇毒。
“好險!”蕭逸塵暗自慶幸,同時心中也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憤怒與警惕。他深知,這不僅僅是針對他個人的刺殺,更是對整個計劃的威脅與挑釁。
他迅速處理了傷口,雖只是輕微燙傷,但箭上的毒素不容小覷,他必須儘快找到解毒之法,並查清這背後的真相。
夜幕低垂,深山的輪廓被一層薄霧輕輕籠罩,萬籟俱寂之中,只餘下蟲鳴與風聲交織成夜的序曲。
蕭逸塵,此刻正蹙眉坐於篝火旁,他的左臂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烏青正悄然蔓延,那是箭毒留下的痕跡,如同死神的低語,侵蝕著他的生機。
如果不迅速處理,只消一刻,這毒氣就會瀰漫全身,蕭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