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慧跳了起來,雙手鼓掌,高聲叫好。
周侗則是一副冷峻的表情。
而蕭嘉穗則站在比武場的中央望著倒在地上的史文恭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感。
他知道這場比武的勝利不僅僅屬於他一個人,更屬於那些在他背後默默支援他的人——周雲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勝利帶來的喜悅和滿足。
然而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周雲慧身上時,他的心中又湧起了一股新的情感——那是對愛情的渴望和追求。
他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夠在關鍵時刻使出百鳥朝鳳槍絕技,不僅僅是為了贏得比武,更是為了得到周雲慧的心。
於是他緩緩地走向周雲慧伸出了自己的手。
周雲慧望著他眼中閃爍著淚光既有感動也有期待。
她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彷彿在這一刻兩人的心已經緊緊相連在了一起。
微風輕拂,帶起一陣陣竹葉的低語,似乎連大自然也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預演序曲。
周侗,這位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此刻正站在練武場的中央,目光如炬,緊盯著眼前那位手持長槍,氣息微喘的年輕人——蕭嘉穗。
剛才的一幕,對周侗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
蕭嘉穗,他原本寄予厚望的弟子,竟在比武切磋中,不經意間使出了“絕命三槍”這一早已失傳多年的絕技。
這不僅僅是槍法的精湛展示,更是對周家家法的一次公然挑戰,因為“絕命三槍”乃是周家武學禁地,非周家嫡系不得窺視,更遑論修煉。
“嘉穗,你……你如何會這‘絕命三槍’?”
周侗的聲音低沉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蘊含著難以言喻的震驚與憤怒。
蕭嘉穗臉色蒼白,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愧疚,也有堅定。他深知,一旦說出真相,必將掀起一場軒然大波,但他更不願讓無辜之人承受這份罪責。
於是,他咬緊牙關,選擇了獨自承擔:“師父,是我……我偷學的。”
此言一出,空氣彷彿凝固。
周侗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抹痛心疾首的光芒。
在他看來,偷學家傳絕學,無異於背叛師門,是對武學精神的最大褻瀆。
他猛地一揮手,真氣湧動,似乎下一秒就要施展出足以廢去蕭嘉穗武功的絕技。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清脆而堅定的聲音穿透了寂靜的夜空:“父親,住手!”
雲慧一身素衣,面色焦急地衝了上來,擋在了蕭嘉穗的身前。
她的眼中滿是懇求,聲音雖輕,卻字字鏗鏘:“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周侗聞言,身體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雲慧,那個平日裡溫婉可人、對武學並無過多執念的女孩,竟然會做出如此大膽之事。
他怒不可遏,一掌揮出,掌風凌厲,直衝雲慧面門而去。
然而,在即將觸及的瞬間,他終究還是收住了力道,只是這一掌所帶起的勁風,依舊讓雲慧踉蹌了幾步,臉色更加蒼白。
“你……你為何要這麼做?”
周侗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他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女兒的這種行為。
雲慧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望著父親:“因為逸塵他……他渴望武學的巔峰,渴望證明自己。我見他日夜苦練,卻始終無法突破瓶頸,便想著或許‘絕命三槍’能助他一臂之力。我知道這是錯的,但我更不願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說到最後,雲慧的聲音已帶上了哭腔,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周侗聞言,心中五味雜陳。
他既為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