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你想知道的訊息,就當是我給你交換條件,取捨與否,你自行決定。駱然,倒兩杯清水過來。”
開門見山,話語裡不帶絲毫累贅。
早一時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能早一時尋出解決的辦法,風凝筠沒有閒心和駱雲白拐彎抹角,也沒有顧慮有駱然和蘇子浼在場,直接開出充滿誘惑的條件,讓駱雲白自己選擇。
“你。。真的知道她的下落?沒有騙我?凝筠,你應該瞭解,在我的心中,她的地位,和孤少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一樣的,所以,不要讓我知道,你對我埋下了謊言,那樣的後果,你同樣受用不起。”
多年之前,被他傷害的那個女人,是他找到如今都沒有尋到的心愛之人。
在很久之前,駱雲白就是因為要尋那個女人,所以才懷有目的,故意盯上了風凝筠,聽了風家老太爺的話,把風凝筠帶離A市,一手捧紅成耀眼璀璨的明星。
如今,是該春種秋收,他要得到果實的季節了?
不過,以這樣一種方式才收割屬於他的果實,還真不是滋味。
墨眉沉如山水,穩流如常,駱雲白握著手裡的柺杖,臉上,現出些許激動不安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呵呵,你那個女人,還不值得我費心思去包裝。駱雲白,你最好一字一句的,原原本本的,把慕臣和玉華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半字不差的給我說清楚,否則,那個女人我就讓老爺子丟到越南窯妓去,你明白那是什麼地方吧?用我細說麼?”
越南窯妓,其實就是專門負責往富客高官床‘上買賣奴隸的一種黑市暗場。
不分男女,只要是被買賣到了裡面,那過的日子,便是生不如死,被折磨一世的苦難日子。
左手的無名指上,不知什麼時候套上了一枚銀光閃爍的鑽石戒指,風凝筠在駱雲白的面前,看似無意的轉著無名指上的鑽戒,不以為然的瞥眸淡看著,在駱雲白和駱然臉上,同時出現的訝異震驚的表情。
“凝筠你。。。”
“風少你。。。”
兩道眼神,不約而同的看向風凝筠的左手無名指,目光落在那枚樣式微微有些陳舊的鑽戒上,愕然的說出三個字,截然止住話語,好像是因為蘇子浼還在客廳裡,所以才把要說的話給嚥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咳!”
卡在喉嚨裡的年糕,蘇子浼不斷的喝水送下,卻還是粘在喉嚨裡不肯吐出來或是嚥下去。
蘇子浼站在廚房裡,仰著頭用手揪著嗓子外面的脖頸,邊咳邊側耳傾聽著客廳裡風凝筠和駱雲白的談話。
可是由於總統套房的住地面積實在有些大,蘇子浼只能聽見一些模糊的字語,組織起來,又是難以成句。
“你還好麼?如果咽不下去,我帶你出去看醫生吧?”
駱然在這時恰恰巧走進來,把蘇子浼歪著脖子聽事情的模樣瞧個全面,不由分說的,抱起拿著水壺的蘇子浼,就往總統套房外面走。
“呀!你幹什麼?駱然,你要帶我去哪裡?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怎麼?
駱雲白要和風凝筠談事情,所以故意把她支開?
這三個壞男人,簡直壞到家了。
大冷天,也不說給她披件外套就送出來,就這麼直接讓她抱著水壺出入五星級酒店?
也忒沒面子了吧?
她蘇子浼,不是那麼窮的,連水壺都要從酒店裡偷走的人啊~
駱然抱著蘇子浼在懷裡,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門,蘇子浼的聲音,很快在房門口的地方消了聲。
偌大的空間裡,少了蘇子浼不似淑女的鬼吼狼嚎,頓時安靜許多,靜如小河流淌,謐寂無聲。
風凝筠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