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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總令他帶點邪異的氣質,又像賦予他某種神秘的力量。而他超乎常人的高額,清楚顯示出他的聰明和才智。他比桓衝高出大半個頭,體型修頎勻稱,膚色皙白如玉,有桓衝欠缺那一股透骨子而來,世家望族子弟的出眾稟賦。加上一身華麗的武士服,腰佩的名刀「斷玉寒」,確有懾人的魅力。

桓衝仍是凝望窗外初冬的美景,像沒有聽到他的說話般油然道:「苻堅從巴蜀順流而來的水師軍,目下情況如何?」

桓玄微一錯愕,不過他一向尊敬桓衝,不敢稍逆於他,只好勉強壓下澎沸胸內的怒火,答道:「已抵上游建平城,另有一軍進駐襄陽,成犄角之勢,威脅江陵,我已加派兵馬防守宜都、竟陵兩城,若秦人敢攻打任何一城,我們在竟陵的大軍可從水路迅速赴援。」

桓衝沉聲道:「若讓這兩支敵軍匯合,順流直攻建康,小弟你道會有甚麼後果?」

桓玄不忿的道:「我當然清楚,可是有大哥鎮守荊州,揚州便穩如泰山,我只不過想為朝廷盡心盡力。看!謝安用的全是他謝家的人,統帥是謝石,先鋒督軍是謝玄和謝琰,我有那一方面此不上他們,自十六歲開始我已領軍抗敵,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現在苻秦大軍壓境,謝安仍是我行我素,繼續放任清談。我承認謝安確是朝廷柱石,可是在軍事上他卻幼稚如童蒙,前線諸將,多乏作戰經驗,加上眾寡懸殊,後果不難設想,我輩將為亡國之奴了!」

桓衝也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兒同意桓玄的說法,苦笑道:「正是因大軍壓境,所以我們別無選擇。謝安或許不如你想像般的不濟事,謝玄更是有勇有謀的勇將。小弟!好好助我守穩荊州,其他惟有看我大晉的氣數。」

桓玄移往桓衝身旁,雙目寒芒閃閃,冷然道:「大哥怎可聽天由命?憑你一言九鼎的份量,只須大哥點頭,我立即率兵到建康晉見聖上,痛陳利害,說不定可令聖上回心轉意,那方是萬民之福。」

桓衝仍沒有看他,搖頭道:「陣前易帥,豈是智者所為。且北府諸將怎肯心服,更讓抗敵大計亂成一團,徒令小人如司馬道子者趁機起鬨,來個混水摸魚,此事絕不可行。」

桓玄大恨道:「大哥!我們桓家絕不可一錯再錯,當年爹已要求晉窒為他行「九鍚」禪讓之禮,若非謝安、王坦之等一意拖延,爹早坐上皇位,天下再不是司馬氏的天下,而是我桓氏的天下。只恨爹不久病逝,大哥又無心皇座,現在……」

桓衝終於朝他瞧來,雙目神光閃閃,大喝道:「閉嘴!現在晉室需要的不是內爭而是團結,我們只有做好本份,方或不致淪為亡國之奴。你給我滾回宜都,若有閃失,休怪我桓衝不顧兄弟之情。立即滾蛋!」

桓玄與桓衝對視片晌,欲言又止,終一言不發的忿然去了。

夜幕低垂下,一艘戰船從壽陽開出,循淝水北上,進入淮水後改向西行,逆流朝穎水與淮水交接處的穎口駛去。

船上全是壽陽鎮將胡彬的親兵,因劉牢之千叮萬囑,此事必須保持最高機密,不得洩漏絲毫風聲,任務只為送一個人到穎口,至於有何目的,以胡彬前線重將的身份地位,仍給矇在鼓裡。最氣人的是派來的小小裨將劉裕亦對他守口如瓶,不肯透露端倪,而與他見面後所說的話加起來不到十句。

胡彬和劉裕立在船頭,後者正精光閃閃的打量淮水北岸的形勢。

胡彬忍不住試探道:「劉裕你對邊荒的情況是否熟悉呢?」

劉裕神色冷靜的微一點頭,不亢不卑的道:「下屬確曾多次奉命到過邊荒探聽訊息。」

胡彬忍不住留心打量他,皆因好奇心大起,今次劉牢之派劉裕到邊荒來,胡彬認為根本是多此一舉,因為前線軍情的重責,一向由他負責,自聞得苻堅南下,他早偵騎盡出,多這麼一個人,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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