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追上了那膽小的將軍。
競天忽然掉頭不跑了,大喝:“看本將軍取爾狗命!”
長臉將軍獰笑,這時候迎戰不覺晚了嗎?離著兗城城門才幾丈遠,小白臉將軍沒進去,那城門還大開著呢。他都能看見裡頭有幾個兵丁看著這邊臉都白了。
城牆觀戰的許知縣腿一軟,拽住了張大人的褲子。
張大人忙提熘他起來。
許知縣要哭:“張大人啊,我這輩子沒別的念想,就想壽終正寢啊。”
他還沒跟西炎兵這麼近距離過呢。
張大人去過軍營,但不懂打仗,他也拿不準競天是胸有成竹呢,還是要拉著大家交待在這了。說給許知縣也是說給自己聽:“寨主定有妙策。”
競天騎在馬上,一揚弓,嗖嗖嗖三箭連射。
長臉將軍譏笑尚未掛出,心中一凜,兩箭奔目,一箭封喉,準的不能再準。
糟了,這小子藏拙!
有詐!
長臉將軍一低頭,躲過三隻羽箭,剛想大喊後退,競天已經奔到眼前。
再看她手,竟是持了兩柄鐵錘!
鐵錘一前一後一下一上飛過來,長臉將軍使的是厚刀,一刀揮開前頭衝著胸腹來的一隻,只覺虎口劇痛,好大的力!
第二隻朝著腦袋,他不敢再用厚刀去擋,便往旁邊一側。
“噗嗤”
長臉將軍不可置信低頭看,一支長槍穿過了他的喉嚨,長槍的末端一隻太過白淨的手,是那個小白臉?她不是使錘嗎?
競天笑了笑,找招唿一般平淡,手上再一用力,長槍透脖而出,長臉將軍被挑了起來。
競天扛著長槍,策馬奔回兗城。
“將軍”
幾個副手紅了眼,想也不想就往裡追。
噗通噗通噗通
不知何時,城門半空中多了一根長索,剛剛夠馬兒透過,上頭坐著的人卻被脖子一絞,摔了下來。
三人一摔下來,兩邊便冒出人來拖到一邊一刀斷喉。
圈套!
後頭的騎兵急忙勒馬掉頭,來不及了。
戰馬中邪了一般往兗城裡衝,哪怕馬上兵士用馬刺打它們也不停下,瘋了一般。
有人大喊:“它們對馬動了手腳!快撤!”
怎麼撤?戰馬不肯走,那他們只能下馬跑回去。來不及反應的西炎騎兵,有被戰馬帶著往兗城裡跑,只得伏在馬背上躲過鐵索,可背後忽然傳來抓疼,被幾個鐵爪一起抓下馬,立即有人撲上來宰殺。
反應快的一邊跳馬往後衝,一邊朝後頭大喊:“有詐,快回城,快回去!”
但空氣中一股異味越發濃烈,西炎的戰馬更加瘋狂的往裡衝,已經有十幾匹衝了進去。連最後頭的戰馬都暴烈起來,嘶鳴著踩踏著衝著前頭的馬往裡跑。
西炎人又慌又怒,打不了馬戰他們在地上也比南密弱雞強,但是現在身邊除了自己人就是自己馬,他們打誰去?
戰馬不聽命令,西炎人只得從馬上下來往外衝,可戰馬騷動,他們視線行動都受阻,便給了水匪們下黑手的機會,一隻只鐵爪飛出去抓住鐵甲將人拽出來再宰。
城牆上許知縣靠自己站住了,哆嗦著問:“怎麼不讓弓箭手射箭?”
張大人望了眼那些戰馬,心裡早有了思量:“因為那些馬吧。”
往前眺望,一開始看似奔逃的南密戰士已經越過西炎騎兵與西炎步兵戰在了一起。
衝在前頭的是水匪們,三人一組,一攻一守一下黑手,這是他們練了幾年的陣型了,配合默契無比,絲毫不露破綻,三人對上一個西炎人,一攻一守架住西炎人的兩邊手,第三人拿著長長的匕首專取眼睛喉嚨,不然就是衝著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