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沒有這個人。”
“沒有?這怎麼可能呢?”
霍青有些急了,大聲道:“就在前幾天送來的。”
那值班的人道:“別說是前幾天了,就算是前幾年送來的人,我都一一地知道性命,我們這兒真沒有……”
“可是……”
“青哥,別問了。”
龍武拽住了霍青,搖頭道:“很明顯,咱們是讓蔣中升給騙了。”
是啊,對於一個背叛了自己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把他給火化了,再安置在公墓中呢?這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這一瞬間,霍青突然想到了什麼,疾呼道:“走,咱們快去東海港口。”
“怎麼了?”
“快走,路上說。”
幾個人跳上車了,直奔東海港口。
龍武問道:“青哥,這麼晚了,咱們去東海港口乾什麼?”
霍青道:“要是讓你處置一個人,你會怎麼做?”
“我會把他沉屍江底……啊?你是說,蔣中升把雄霸天給沉屍東海了?”
“是,這件事情蔣軍肯定知道,我想他就在東海港口。”
“對,對。”
霍青將車速飆升到了極限,不住地加速,在加速。
漸漸地,距離靜安市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嘭!突然,車子好像是撞到了什麼,在公路上邊旋轉著,邊滑行。與此同時,從四面八方都亮起了一盞盞的摩托車燈光,他們嗷嗷地衝了上來,將寶馬車給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
啪嚓,啪嚓,一個個的燃燒瓶丟在了車子上,當場粉碎了。
霍青低喝道:“不好,快衝出去。”
有人將點燃的菸頭,彈射到了車上,寶馬車當即熊熊燃燒起來。霍青一腳踹開車門,和龍武、羅金剛跳到了地面上。那些摩托車手圍繞著他們,快速旋轉著,還在不斷地往過燃燒瓶。
地面上斜躺著一棵大樹,寶馬車就是撞到了這棵樹,才旋轉著停下來的。
時間就是生命,再拖延下去,他們的小命兒就得交待在這兒了。他們往前衝了幾次,都讓燃燒瓶又給砸了回來。對方的車速太快,稍微有點兒空隙,會立即讓後面的一輛摩托車給封堵上了,幾個人想要逃出去,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護住我。”
羅金剛彎腰抱起來了那棵大樹,邁著大步往前衝。
霍青和龍武,從腰間拔出來了刀子,護住了羅金剛的兩翼。有燃燒瓶丟過來,他倆就立即用刀子給撥到一邊去。可即便是這樣,羅金剛的身上還是沾上了點點火光。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等衝到了近前,羅金剛揮舞著樹幹,橫掃了過去。
嘭!那些摩托車躲閃不及,當即被掃翻了,摔在了地上。
趁著這個空檔,羅金剛將樹幹凌空拋了出去,和霍青、龍武落荒而逃。
“還想走?”
夏侯聖喊道:“殺,追上去,殺了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夏侯聖就是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在整個華東地區,管你是什麼家族、公子哥兒、富二代的,提起大聖軍都得退避三舍。可現在,他們剛剛回到靜安市就翻了跟頭,這口氣又怎麼能咽得下?夏侯聖派人,一直在暗中盯著霍青的動靜了。當看到他們駕駛著寶馬車的出城了,就在暗中埋伏了起來,靜靜地等待著他們回來了。
在這種重重包圍下,都能讓霍青逃脫掉,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夏侯聖駕駛著摩托車,嗷嗷地追了上去。
其餘的摩托車手,差不多得有三、四十人,他們就跟瘋了似的,邊加速邊揮舞著棒球杆,還有手中的汽油瓶。他們也不敢先一步點燃了,萬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