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
但狙擊手羅星在追擊海盜時,不幸被擊中嵴椎神經欠缺的位置,則由顧順替代……”
這是個主線為撤僑的劇。
但講的其實是偉大祖國對海外同胞的保護。
所以鍾興寫起來很順手。
差不多7個小時後,他把大概的一個劇本寫了出來。
“呼……”
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鍾興打著哈欠揉了揉眼睛,嘴裡則忍不住抱怨:“以後再也不能被王司忽悠了,這電影拍攝太過密集,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事。”
當感受到伸著懶腰躺在椅子上的舒爽之時,鍾興真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不用工作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按說以他現在的成就和賺的錢,平時喝喝小酒,泡泡小……包的奧利奧,那都是很輕鬆的事。
壓根不用這麼逼迫自己,每次幾乎都是用極限時間去拍電影。
看看其他導演,一部電影拍上個四五年,那都是很敬業的表現。
而他呢,一年四五部劇和電影,妥妥的勞模,但王司長那邊卻仍不滿足。
“這人啊,就沒有滿足的時候!”嘴裡鼓搗著這話,鍾興摸了摸肚子。
從中午熬到晚上,餓了很正常。
但很尷尬的是,此刻已經是晚上11點多,樓下很多店早就關門了。
嗯……
其實還有更多的店徹夜亮燈,更何況就算不想下去吃飯,他還可以叫外賣。
這些都不是藉口。
但這麼多年來被於姐喂叼的嘴,也確實不是是普通的飯店能夠解饞。
“看來只能吃點沒什麼味道的麥片墊吧墊吧了。”鍾興打著哈欠去冰箱那邊拿麥片和牛奶。
可就在他剛走到冰箱那邊,卡察一聲,門外忽然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這個時間段回來的人,除了那位之外,就不可能有別人了。
幾乎是條件反射。
鍾興想都沒想,就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結果黑燈瞎火的他就跟一個身影撞了個滿懷,很難想象這個舉動是不是故意為之。
澹澹的茉莉花香在鼻尖飄蕩,柔順的髮絲輕輕拂過他的臉龐。
此刻,即便沒有第一時間看清楚來人到底是誰,但鍾興也飛快的鎖定了對方的身份。
“於姐,你可回來了,想死你了都。”好長時間沒見,鍾興這會兒都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可沒想到這個時候的於月,卻並沒有熱情的回應他。
而是聲音有些疲憊的說道:“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
“怎麼了?於姐,出什麼事兒了?”鍾興卡的一下,把玄關的燈開啟。
結果就看到面前的於月,整個人很是憔悴。
剎那間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什麼情況?於姐,你跟我說,誰欺負你了,我去把那孫子大卸八塊!”
“我沒事,你快去睡吧。”於月並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依舊很疲憊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而且很少一件的事,平時她一般回來了之後都會洗澡,但今天沒有。
“到底什麼情況?於月怎麼了?”臥室裡鍾興想破腦袋都不曉得於月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這段時間兩人沒見面,所以於姐覺得自己冷落她了?
可也不應該呀,倆人雖然互相喜歡,但畢竟沒把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
更何況於姐不是那種小女生的性格。
“所以是工作上出事了?”鍾興想著,就想給於姐的閨蜜打電話。
上次於姐出差,她閨蜜來接。
鍾興舔著臉,揹著於姐加了她閨蜜的微信。
不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