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可以派人把他接到秦國。”政沉吟了一下,說道。
“不行,秦爺爺,他年歲大了,雖然還精神矍鑠,但肯定受不了長途跋涉。”欣然搖頭,鄭重其事地說。
“哦!那我考慮!”政慎重地說,說完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這座別苑不大,建得卻相當別緻,木質結構樓房,亭臺水榭錯落有致,重要是裡面環境乾淨整齊,“你一直都住這嗎?”政突然問道。
“沒有,我剛到這沒兩天,這住估計也住不了多久。”
“你不是秦國人?”
“當然不是,我是衛國人。”
“我仲父也是衛國人。”政脫口而出道,“戰國初期,魏國一家獨霸,鉅商白圭入仕,官至宰相,他直系後人白澤,現今衛國爵位上卿,富可敵國,聽你說,你也姓白,你跟白家有關係嗎?”
“嘻嘻,白澤就是我父親,白圭那是我先祖。”欣然笑著自豪地說。
“那你可是名門貴胄之後呀。”政說這話時候,眼光很複雜。
“是嗎?”欣然以為自己是不是無意中炫耀了,不好意思地笑笑,含糊其辭道。
為了緩解尷尬,欣然跑到後園中間空曠場地上。場地邊緣放著一個銅壺,左側一座涼亭裡,樑上掛著箭箙,裡面裝著滿滿一袋箭。
那是別苑下人們無聊時候,玩投壺遊戲用。
欣然抽出一根箭,瞄準,扔過去,箭穩穩當當地擦到壺裡,連試三次,次次投中。
政很是詫異,不禁拍掌喝彩。
“你也來一個!” 欣然拿著箭,遞給政,說道。
政接過羽箭,瞄準,用力一擲,砸中壺口,銅壺搖晃了一下,羽箭擦過壺嘴,直愣愣地插到地上。
“用力太猛了!”欣然提示到,“再來一次!看你了。”
政左右調整了一下步伐,活動活動手臂,接過欣然手中羽箭,再一次向銅壺投擲。
羽箭壺口,打了個轉,啪地一聲,又掉到地上。
政看著銅壺,搖了搖頭,。
御書房學習,休息時候,侍讀成蟜、王賁和蒙恬兄弟,經常玩投壺遊戲,他每次都內心嗤之以鼻,總覺得這麼簡單遊戲,玩來玩去,無益處,不過是浪費時間。現看來,這簡單遊戲,也是需要技巧和熟練。
欣然拍著手,笑著說:“哈哈,三局兩勝,下一輪不用投,都是你輸。”
“我沒跟你打賭呀?”
“投壺就是賭局,你可別賴!”欣然哧哧地笑,自己耍賴道。
“你想要什麼?只要不是我這人就行。”政沒有跟她較真,嘴角不經意地牽拉一下,溢位一絲淡淡笑容,帶點嘲弄地問道,反正他什麼都給得起。
“你,我可侍候不起。”欣然嘴一撇,想起這人一身怪癖,保不準什麼時候一句話,就放臉,早上還沒靠近他,就被他搡翻,跌得現屁股還有點疼,“我就要你一天時間。”
“做什麼?”政直視欣然,眸光閃亮。
“陪我去打獵!”欣然脫口而出道。
“就你?”政指著欣然,質疑道。
“怎麼小瞧我!我是特種兵出生。”欣然脫口而出,說完自己都感到詫異,不知道自己潛意識裡,怎麼會有“特種兵”這個說出來自己都覺得陌生詞彙。
“什麼是特種兵?”政疑惑,秦國百萬雄獅中,有車兵,輕騎兵,步兵,沒聽過有特種兵這種稱謂。
“我隨口胡謅地,你去不去?”欣然撿起一塊石頭,丟到水裡,噗通一聲,水滴四濺,看著水花,掩飾內心困窘。
“打獵可不是兒戲,有危險。”政皺皺眉頭提醒道。
“你那麼危險我都不怕。那些飛禽走獸還有什麼可怕?”欣然想起那天山谷被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