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冷哼一聲,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人燃燒:“挑起戰爭的是你們,如今在這裝模作樣。得利的還是你們,好處都讓你們拿了,卻讓我們來承擔這戰爭的惡果,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華明赫不緊不慢地說道:“侯爺,您這樣說可就不對了。這場戰爭若能平息,得利的可是邊境的百姓。我們所做的一切,不也是為了百姓能過上安穩的日子嗎?”
他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但那微笑卻不達眼底,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元王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此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本王看你們都是自私自利之人,口口聲聲說為了百姓,實際上還不是為了自己的那點私利,為了自身利益不管不顧百姓的死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鄙夷和痛心。
談判廳內,燭火搖曳不定,定遠侯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北齊使者,聲如洪鐘般說道:“想要接回你們的北齊公主,那就得拿出十足的誠意來,別以為可以空手套白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威嚴,不容置疑。
北齊使者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急不緩地說道:“我們北齊要的可不僅僅是公主殿下,更要那清王。哼,他與我們北齊,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定遠侯聞言,頓時怒從心頭起,冷哼一聲道:“清王乃我大夏的皇子,身負我大夏的血脈與榮耀,豈會將他拱手送入他國?這一點,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握拳,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更顯威嚴。
北齊使者卻絲毫不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他身上有一半是我們北齊的血,這一點,你們大夏的皇帝心裡可是最清楚不過了。”
那眼神彷彿在說,他們捏住了大夏的把柄,讓大夏無法反駁。
此言一出,大夏使者們皆是一愣,面露驚愕之色。
定遠侯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大聲駁斥道:“荒唐!即便他身上流著一半北齊的血,那另一半也是我大夏的,生在大夏,長在大夏,他就是我大夏的皇子,這是不容更改的事實!”
定遠侯的聲音在廳內迴盪,試圖掩蓋內心的一絲慌亂。
雖說大夏使者們已聽聞了清王逼宮之事,但對於他身世的這一隱秘傳聞卻是頭一次聽說。
但在這關乎國家尊嚴與皇室血脈的大事上,他們自然是堅定地要將清王留在大夏,絕不能讓北齊得逞。
北齊使者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說道:“我們願用萬兩黃金,五千顆價值連城的東珠,還有萬匹蜀錦,以此來歸還我國公主與清王殿下。不知這個條件,在你們看來行不行呢?”
大夏使者們聽後,不禁皺了皺眉,心中暗自思量起來。
如今大夏國庫空虛,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若是真能得到這些財物,或許真的能解燃眉之急,幫助大夏度過這艱難的時局。
一時間,廳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這時,定遠侯回過神來,冷笑一聲道:“想用這點東西就換回兩個人,你們也未免太小看我大夏了吧!這實在是太少了!”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神卻依舊緊緊盯著北齊使者,試圖在這場談判中佔據上風。
北齊使者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面色陰沉得可怕,怒聲說道:“難不成,你們是想要割地,才肯同意?哼,你們最好不要得寸進尺,我北齊也不是好惹的!”
他的雙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傷人。
定遠侯神色不變,從容地回道:“自然不是,但要在這基礎上,外加牛羊千隻,而且,你們需向大夏進貢三年。這是我們的底線,少一分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