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額頭的冷汗。
“姐姐不愧是職業女強！”
冷靜下來後，宋妍可才發現自己“演技”致命失誤，那就是自己最初是單純學生、一個被千金大小姐80的且對念念是恨之入骨復仇人設，怎麼可能大方承認傷害念念呢？
她愈發覺得，就是自己突然的轉變，對念念表露關心，這才導致林向晚發動網暴。
“姐姐都這麼厲害了，那白悅這狗東西，從不露面卻陰謀不斷，我這lv1的天賦，能和白悅那種人比嗎？”
經過林妤剛才的懷疑、質問，她那顆自信膨脹的心，漸漸地冷卻下來。
沒事，這應該能升級吧？
只是...怎麼升級？
“姐姐...”
忽然病房裡虛弱的聲音，將宋妍可的心緒拉回了現實，她趕忙衝了進去。
“念念！”
“宋...宋妍可！？”
一如宋妍可所預想的那般，病床上的少女害怕地縮在被窩瑟瑟發抖。
宋妍可居高臨下，眼神輕蔑。
“喲，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少女攥著小被子，眼眶不知不覺中溢位淚花，將被子蓋住半邊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宛若小羔羊遇到大灰狼。
恐懼、慌張。
“這麼看我做什麼？”宋妍可面無表情走上前，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玩味道：“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小女僕？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呢，要不然...”
“呵呵，你懂的。”
少女小臉發白，垂低眸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表情委屈巴巴地。
“好...只要你...不傷害我。”
聞言，宋妍可嘴角上揚，真偽天賦讓她學會更容易如何演戲了，但也清楚在唸念面前，哪怕是失憶的小念念。
估計也能輕易看出來自己在演戲吧？
這麼一想，她心中的負罪感、愧疚感下降了不少，反正小念念又不能像自己一樣回檔重來，但這種調戲小念念感覺真好啊。
“好，我命令你現在抱住我！”
聽著這個命令，少女驚呆住了。
“啊？”
下一瞬，宋妍可懶得演了，張手就抱住這個身材嬌小的少女，“用力”拍了下她的屁屁，她臉頰微紅，冷聲道：
“別亂想，你最好老實一點聽我的話，我知道姐姐心疼你，那麼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敢露餡別怪我無情了！”
說罷，她便抱著少女去辦理出院手續。
一路上，兩人靜默無言。
路人神色怪異看著這一對女孩。
少女下巴磕在宋妍可的肩膀，而宋妍可一手摟著她的腰部，一手放在大腿處。
頗有媽媽帶女兒的感覺。
“林念念，你知道你應該喊我什麼嗎？”
再次拍拍屁屁，宋妍可笑問。
酥麻的感覺，令少女本就紅暈的小臉更紅了，怯怯開口：“老大？”
又是老大？小念念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嗎？宋妍可心中偷笑，語氣故作冷傲：“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你以後就喊我宋姐姐，別的時候我不管，在姐姐面前，你一定要給我裝成和我關係很好的樣子，知道了嗎？”
“好...”少女撅著小嘴。
辦理好手續，走出醫院。
太陽高高懸起，世界敞亮一片。
燦黃、刺眼的光明扎向少女灰濛的世界裡，她卻關上世界大門，拒絕入內。
“我...還要自私多久？”
“我...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我不是林念念， 還是宋姐姐的小念念。”
第二次走出醫院，林念念心生悲鳴，她已經“死亡”四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