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宋妍可激盪的心情趨於平靜，面對這個問題，竟不知如何作答。
是啊，以後該怎麼做？
是繼續維持現狀？
她垂頭深思，想起最開始的目的是想將念念放在身邊，不讓其接觸網路，一直到解決網暴，還有幫助念念恢復記憶...
“那個...是我說錯話了。”
“沒事我先走了！”
宋妍可還在思索，面前的少女突然轉身奔著客廳門跑去，幫她做出了選擇。
直至少女出了門，她面色一緊。
“笨蛋，我都沒說話呢！”
驕陽明媚，晨風慵懶。
少女纖弱的身板籠罩朝陽，單薄的裙襬搖曳不定，溫熱的風凌亂了她的心。
眼淚眨巴眨巴地掉。
“林念念！”
“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少女捂著臉緩緩回過頭，透過指縫，正見宋妍可雙手叉腰，表情不耐煩地看著她。
“在我沒有說出你可以走，你就一直是我小跟班，現在你給我回來！”
宋妍可語氣不容置疑。
“我...”淚眼婆娑，少女攥著裙角，似在猶豫要不要回去。
“不聽話是吧？”見此，宋妍可“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不給其說話、反抗的機會，彎腰一手將其抱了起來，轉身趕回別墅。
這一次，少女沒有再掙扎了。
“你記住了林念念，以後你不用替我做決定，不用為我考慮這麼多，你只需要賣萌、聽話，就可以了。”
“我怎麼樣你管不著…”
宋妍可霸道地講著規矩，雖然說她自己都弄不明白為什麼會說這種話。
反正...怎麼開心怎麼來唄。
少女小臉透紅，“我知道錯了...”
回到別墅裡，將少女放下後，宋妍可面無表情，命令道：“我要出門了，你就乖乖在家等我，知道了嗎？”
少女乖乖點頭，“好...”
最後再看了一眼少女，宋妍可臉上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愉悅。
“既然沒想好有什麼打算，還是去問問李姐吧，她應該懂得多。”
半小時後。
熟悉的咖啡館，靠窗的位置。
勺子攪拌咖啡，宋妍可單手托腮，垂眸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螢幕看。
“怎麼了？在等林念念發訊息嗎？”
坐在對面的李醫生笑盈盈道：“你現在好像越來越關心那個小女生了。”
宋妍可聞言並不避諱，大方承認：
“嗯，我怕念念需要我，我卻不在。”
李醫生微微頷首，轉而說道：“網路的事情已經解決，現在困惑你的，應該是如何面對林念念，對嗎？”
宋妍可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不止是網路的事情，就連李山、李小小的醫藥費問題等都解決了，還有學府也已闢謠，可謂方方面面都做好了準備。
那現在...
“你最初目的是幫助她恢復記憶吧？但我看你好像不怎麼希望她恢復記憶呢。”李醫生抬頭，“因為我聽林妤說，你現在可喜歡使喚林念念了，時不時還逗弄她。”
宋妍可面色緊促，摸了摸鼻子，“沒有吧，我和念念的相處方式，和以前差不多吧，我怎麼可能使喚念念...”
李醫生笑了笑，丟擲一個問題：
“你喜歡林念念嗎？”
聞言，宋妍可心緒燎亂一瞬，幾乎是沒有思考，直接答道：
“喜歡，但不是戀愛的那種喜歡。”
她還是很清楚自己的情感的，什麼是朋友間的友誼，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