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收起尖刀。
宋妍可緊緊抱住，在聽到少女的話後，徹底慌了神，極力想要解釋：“不...不是，念念，我只是...”
她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麼解釋。
宋妍可眼含恐懼，她第一次見林念念動手傷人，這讓她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
念念明明是那個為了自己奉獻所有的女孩，表面演戲綠茶、校霸，可在她的記憶裡 哪怕第一世，也沒有親自動手打過人。
從來都沒有...
她想改變念念，但不想改成這樣啊。
“小妍可呀，我只是嚇唬嚇唬他啦，畢竟你今早可是沒有喝他的水哦。”
“嘻嘻～”少女嘻嘻一笑。
一句話，令宋妍可、蘇澤安兩人心中齊齊一震，都想到了今早聊天的畫面。
有探子！還是說，林念念其實躲在某個角落，一直在偷偷地觀察他們？
蘇澤安摸了下額頭的血滴，臉上的從容化作了恐懼，他真的有點害怕了。
林念念，太可怕了…
“你...一直在監視我...？”宋妍可心頭莫名惱火，又迅速平息。
原來自己一直都自以為是嗎？
不回資訊...
不回資訊...
不回資訊...
一想到當時自己以為了解林念念，故意晾曬林念念而不會被知道，宋妍可心中雖有怒火，但更多的是愧疚，以及一絲恐懼。
她在想，如果念念掌握自己的行蹤，那麼念念出事的時候一定很想自己去看看她，可因為太自以為是，導致錯過了見面。
“這一切...都是我親手造成的。”
宋妍可心中苦澀。
“小妍可，你好像不開心呀。”少女泯著嘴，“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哦。”
宋妍可牽強一笑，“我...”
“哧！”
刀子染紅，在三人的注視下，少女的手腕咕咕冒血，面色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語氣平靜道：“我的監視讓你生氣了，你不開心了，那我做點讓你開心的事情吧。”
又是一刀。
雨水沖刷傷口，傷口又再次溢血。
來回往復。
“妍可，你忘記我對你說的話了嗎！”
李醫生高聲一喝。
宋妍可才從呆滯中回過神，鬆開手來到少女面前，雙手緊緊按住對方的傷口，她的眼眶落淚，臉上卻洋溢開心的笑容。
只是這笑容，多少有點難看。
“我開心，我很開心…”
少女病態的小臉露出一絲興奮，“原來這樣你就會開心呀，我懂啦！”
說著，她舉起刀子，又給手臂來一刀。
這一刀，明明傷在林念念。
痛的卻是宋妍可，痛的是她的心。
宋妍可眼淚抑制不住，嘴唇哆嗦，“念念別這樣，你傷害自己我會不開心的…”
“我會不開心的！”
“我真的會不開心的！”
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道念頭。
保護好林念念！
“你怎麼哭了？你怎麼不開心呀？”
“為什麼這樣你還不開心呀？”
少女暗紅的眼眸滿是疑惑。
“念念，你來傷害我吧！”
“你傷害我，我就會開心的！”
宋妍可咬緊牙，回檔時她就發過誓，不會再讓林念念再受到一點傷害。
可自己自以為是，自以為了解林念念，一次次地傷害，她現在情願受傷的是自己…
“真的嗎？這樣你就會開心嗎？”
少女的笑容逐漸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