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彥輝一眾人興高采烈回來的時候,段麗已經幫著婆婆把春節期間的炸貨給忙完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
段麗腰間扎著圍裙,看著滿載而歸的幾個人,尤其是青青,嘴裡吃著,手裡拿著,徐彥輝和李富麗手裡還牽了好幾個大大的氣球。
“人太多了。”
徐彥輝看著滿滿兩大盆的金燦燦炸貨笑了:
“辛苦你了。”
段麗笑著抿了抿頭髮:
“我都不記得你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
小薇探過腦袋嬉笑著說:
“他剛去咱們出租房的時候,那個時候看我穿吊帶兒都臉紅。再看現在,臉皮厚的趕上城牆了!”
徐彥輝揉了揉小薇的腦袋瓜:
“人是要進步的。”
“呸!”
小薇憤憤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就追逐青青去了。
“一會兒你和小薇就趕緊去吧,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今天定好的是要去小薇家的,畢竟她的爺爺奶奶還健在。
"好,我收拾收拾東西就去。“
春節是忙碌的,但人們的臉上卻總洋溢著幸福的歡笑。
小薇換了身漂亮的衣服,坐在車裡看著窗外發呆。
“怎麼了?看你不太高興的樣子。”
小薇淡淡的說:
“看到青青我又想起我小時候了。”
小薇的童年,沒有快樂。
徐彥輝開著車,騰出手來揉了揉她的小頭頂安慰她:
“不要總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要學會享受當下的生活。“
“我也不想去回憶,可是有些時候總忍不住。”
“其實有些回憶還是好的,睡不著覺的時候還有點東西可以思考,不至於無聊到聽牆根兒。”
“滾!這幾天我可沒聽你牆根兒!”
小薇笑了,這個人,總有辦法哄她笑。
“這就對了,我心中的薇寶兒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我很好奇,你在李富麗家裡的這幾天,晚上都幹嘛了?”
小薇扭頭看著徐彥輝,似笑非笑的說:
“是不是心裡跟小兔子抓似的睡不著?”
徐彥輝哈哈大笑:
“我是這麼不淡定的人麼?”
“呵呵,你什麼人我很清楚。賊心有,賊膽兒也有,那雙眼珠子更賊!”
“寶兒啊,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些事情是不能越界的。”
“比如呢?”
“比如李富麗。”
“你再多找點藉口我就相信了。”
“不需要藉口,什麼時候她能給我洗襪子了,才能跟你平起平坐。”
“那估計難了,你那襪子,一般人受不了。”
“你也有潔癖,怎麼就對我的襪子情有獨鍾呢?”
“滾!誰情有獨鍾了?”
小薇嗔笑著毫不吝嗇自己的白眼:
“沒有哪個女人能像我這樣對你,知足吧!”
徐彥輝樂了:
“我一直就很知足,咱們那個小院也一直是我最開心的地方。”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晚上在李富麗家都幹什麼了?”
“抽菸,睡覺,”
“在哪睡覺?”
“客廳的沙發上。”
“李富麗是真的放心你。”
“你更放心我,都睡到一個被窩裡去了。”
“她跟我不一樣。”
“確實,小兔子沒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