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輝低頭看看懷裡的一臉幸福愜意的李富麗,悠悠的來了一句:
“你這樣的話,可就不能怪我眼睛賊了。這也看的太清楚了,又白,又大,還圓!”
李富麗低頭瞄了眼胸前,吐氣如蘭:
“看吧,你也就是剩下個眼珠子了。”
“咕咚”
徐彥輝的喉結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尷尬的聲響。
“呵呵~~”
李富麗開心的笑了,彷彿是個成功偷吃到糖果的小孩兒。
"是不是看饞了?“
“有點兒,確實挺帶勁的。”
“手感更好···”
“唉,我就是個慫貨。”
“知道你是個慫貨,還是個坑貨!”
“祖宗,你要這樣聊下去的話,我估計你睡著的可能性真不大。”
“咋的?你這是準備要乾點不是人的事兒麼?”
“今天晚上吃的飽,小馬達都充滿電了···”
李富麗笑著翹了翹眉毛:
“你沒看我都沒點反抗的意思麼?慫貨,來吧?”
徐彥輝雲淡風輕的盯著小兔子:
“其實吧,你這睡衣還不錯。”
“嗯,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就該睡覺了。”
“坑貨!”
李富麗恨鐵不成鋼的用頭頂使勁拱了一下他,憤憤的說:
“還電動小馬達,我看你就是個嘴炮!”
“還得是慫貨牌的嘴炮。”
“抱緊點!”
···
時間的指標走到1月24號的時候,廠裡放假了。
“麗姐,不用拿那麼多衣服吧?”
小薇和劉燕火急火燎的收拾著行李,今天就要啟程去幹媽家過年了。
“農村冷,厚衣服多點點兒。"
段麗也是忙著收拾著她和徐彥輝的衣服。
李富麗坐在屋裡靜靜的看著三個女人忙的熱火朝天的,不知道的以為要逃荒呢。
“你在我家裡和在這裡完全是兩個狀態啊 。”
李富麗笑著說:
“她們三個是真把你當大爺養了。”
徐彥輝愜意的抽著煙:
“傻人有傻福。不是我想偷懶,是她們三個嫌我礙事。不像某些人,抓住我就當驢使喚。”
“呵呵,還某些人。你直接說我不就完了?”
“那多不好看啊,怎麼說也是個大小姐,是有身份證的人。”
“咋的?你是黑戶口啊?還有身份證的人,坑貨!“
“你這是典型的卸磨殺驢,把你伺候好了就要翻臉不認人了麼?”
“就翻臉了怎麼著?不是你偷看我胸的時候了?”
“姐,我那不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只要沒有我的允許,都叫偷看!”
“你也沒說不讓我看啊?”
“我也沒說讓你看!”
三個女人忙著收拾行李,徐彥輝和李富麗忙著鬥嘴,倒也挺熱鬧。
“有點眼力勁,我杯子裡的水沒了。”
徐彥輝無奈的苦笑:
“祖宗,你現在已經不是殘疾人了,可以自己倒水。”
“在你家裡有底氣了唄?我說話不好使了?”
“在你家裡的時候我也有底氣。真是個活爹!”
“性別別搞錯了。”
看著給自己倒水的徐彥輝,李富麗一臉的小人得志。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無論她怎麼作,都會無理由的慣著她···
“出發!”
皇冠